安染站在那里,并没有要过去的意思。
安德烈也不生气,而是耐心的走到她的跟前,“我不想把你当阶下囚,可你总这么孤傲,你说,我应该拿你怎么办?”
安染终于察觉到了安德烈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可前有狼,后有虎。
她逃不掉。
安染慢慢地咬下唇,“有什么事,你说!你这样是什么意思?”
安德烈慢慢地伸出手,轻轻地抚过她的脸颊,“我是越看,越觉得你很有意思,还特别的有味道。权野喜欢的女人……我真想尝尝有什么不一样的滋味……”
安染瞪大了双眼,反应激烈的瞪着他,“你敢!”
安德烈逗安染,跟逗宠物似的,“你觉得我敢不敢?你看看这里,你有逃生的机会吗?”
安染目光仓皇的扫过四周,不过仅乱了一秒,她立即恢复了镇定,看着安德烈,不卑不亢的冷笑,“在莲达的眼里,你是个正人君子,做的是干净的生意。
你也是天下最完美的男人,最好的哥哥。你若她若知道你做的什么见不得光的生意,且这么肆意的凌辱女人,她会怎么看你?”
她也是放手赌一把。
他那般狠戾的一个人,
在面对自己妹妹时,却是那般的温柔。
所以她赌。
他的妹妹是他唯一的软肋。
果不其然……
安德烈停止了上前,嘴角轻扯了扯,眼里尽是意外,“真没有想到,你……看得这么仔细,这才几天时间,就把我们的事情摸了个遍!”
“那是因为莲达小姐待人真诚,把我当作朋友。她不想看到你凌辱她的朋友吧?”
这是安染唯一能保住自己自尊的方法。
安德烈低低的笑出声,“你倒是有几分小聪明,就是不知道你的小聪明能不能救你。我若真敢动你,你觉得我还会让你见到莲达吗?”
安染的瞳孔微微收缩,全身紧绷,心跳到极快,仿佛要跳出了嗓子口。
是啊。
她现在犹如他案板上的鱼。
想要怎么捏死,就怎么捏死。
她根本没有一丝求生的机会。
安染的樱唇微抖了一下,“你……到底想怎样!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定不是稀罕我这个生过孩子的女人。”
“我想要什么……我想要权野落在我手里,所以……你必须要配合我演几场戏!否则……真别怪我不客气……”
安德烈凑到她的耳际,一字一句,缓声说着。
安染的身
体一怵,“演什么戏?”
她的内心被一股不好的预感笼罩。
她很害怕,很害怕……
安德烈诡谲的笑,“跟我上来。”
安染的手心里盛了汗,她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慢吞吞的上前。
到卧室里。
安染的脚顿住了,因为卧室里面的装潢……
实在是难以启齿。
“怎么?害怕?”
安德烈手拿着皮鞭挥了挥。
安染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这里没有其他人,你要演戏给谁看?”
他莫不是诓她的。
安染现在是骑虎难下,怎么也不是。
安德烈箭步上前,一把揽过她的纤腰,脚勾上门。
安染有些反感的推了推他的身体,“你放开我!”
“看到了吗?那里……有个摄像头……你只要演好了,那么我今天就会放过你。要是演不好……那可别怪我和你真枪实战!”
安染缓缓地闭上双眼,压抑着内心的抵触,还有害怕!
砰!
她的身体被他推进圆形的大水床里。
她满目惊恐的看着抽了皮带的安德烈,泪水盈盈的摇头,“不要……不要过来……”
“哈哈……不要过来……没关系,等会儿你就会喊着我快一点!”
安德烈彻底的撕去那层正经
的外皮,露出外皮之下的狰狞,极其的恶心,让人憎恶!
安染几乎将身体里本能的害怕,还有情绪全部发泄出来,一直尖叫,挣扎,反抗……
她迷迷糊糊的。
根本不知道那场战争了多久。
一直到最后她身体里所有的精力仿佛要被抽空……
她的衣服尽数被安德烈撕烂。
他这才罢休。
打开电脑,欣赏着自己刚刚和她拍下来的视频,嘴角轻勾,“你倒是真的很厌恶我?”
安染身体颤抖的蜷缩在一起,裹紧了薄毯,仿佛这样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安德烈饶有兴趣的看着安染,倒是没有想到她的反应会如此的激烈,眉头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