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家是百年企业,又是慈善家。
盛珩崛起之时,就托了越家的帮忙。
再加上他自身的能耐,所以才在一年的时间内,在盛家站稳了脚跟,成为了新一代的家主。
盛珩看着后视镜中的安染,唇动了动。
“你希望我和她结婚吗?”
安染垂首,“嗯,希望,你应该有自己的幸福。”
有的事情,她不想说穿了。
她不可以连累他。
她现在的名声已经烂透了,只会影响他。
盛珩没有作声,认真的开车。
他对她的付出,从来不需要她的回应,所以不管她怎么想,他都无所谓,不在意。
他只想在她出事的时候,能保护她。
车开到小区的门口,盛珩缓缓地停下来,看着她:“有事给我打电话,好好的照顾自己。”
安染看了看小区大门,她搬回这里,他也知道。
她所有的行踪,他似乎都掌握在手。
面对盛珩无怨无悔的付出,安染很有压力,但往后她会尽量避免和他相遇,或许这样,就可以保持一定的距离。
盛珩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目光一点点的黯淡,拨通了助理的号码,“准备一些礼品,晚上我要去越家。”
“好的,盛总。”
安染马
不停蹄的回家,发现两孩子已经在家了,南姗姗在这边,不见陆霆昱的人。
南姗姗一看安染回来,紧张的走上前,“染染,你没事吧?谁送你回来的?”
安染看着两孩子,视线扫过四周,“我没事。”
南姗姗似乎知道她不愿意在孩子们面前说什么,就拉着她去了阳台,“是盛珩送你回来的?”
“你怎么知道?”
“陆霆昱回来的时候,脸色可难看了,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什么。我是大气都不敢出。”南姗姗想到陆霆昱那张脸,就忍不住的后怕。
这个男人真的很恐怖。
安染的眉头紧皱,仔细的思索了一些之前的事情,零散的画面出现在眼前。
她应该是又犯病了。
而且有些严重。
陆霆昱不敢强制碰她,这才让盛珩把她带走,给她吃了药。
安染很清楚自己犯病的时候,是啥样。
随时都可能拿刀捅陆霆昱。
因为那种恨,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平时清醒的时候,就压抑着。
一旦她病发,那种恨就趁机往外涌。
安染想到自己那般狰狞的模样,缓缓地闭上双眼,无力的靠着椅子,“盛珩要和越雪凝定婚了,我不想和他有什么纠缠。”
南姗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现在盛珩已经是盛家的家主,他要和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那是正常。”
安染木然的点头,“是啊,是正常,可是眼前的盛珩,好陌生。姗姗,你记得吗?以前的他温润如玉,谦谦君子。
现在的盛珩,总给我一种阴郁的感觉,而且脸上没有了往昔光彩,反而多了一种深沉。”
“我知道他救你于危难之中,你骨子里对他的依赖很深。可人总是会变的,现在他一家之主,自然不像以前那么的随性。”
南姗姗劝慰安染。
世事都会变迁,我们只能接受。
安染赞同南姗姗所说的话,想到陆霆昱,还有外面的风波,“他去了哪里?”
“不知道,你知道他这个人眼神像是要吃人,我哪敢和他说话。”
南姗姗摊开双手,表示无奈。
安染不敢出门。
外面的记者都在等着围攻她。
她陆霆昱,两孩子在隔离室呆了一周的事情,给传开了。
陆霆昱召开记者会的余热都没有下去,现在又给人把这件事推到了舆论的顶端,她不想受波及。
就在家里陪伴着两孩子。
正好又受流感的影响,孩子们不用上学,不用去培训班
。
暮夜。
越家庄园。
是一座百年的老宅子,爬山虎爬满了整个墙头,处处都透着岁月的痕迹。
盛珩的车缓缓开进了越家庄园。
越家的管家忙不跌的想要上前去开门时,有人快了一步,“小姐……”
“你忙你的吧,我来。”
越雪凝拉开车门,把头伸过去,“当当!惊喜吗?我亲自来接你!”
盛珩一贯的淡漠,点点头,“有劳。”
越雪凝看他还是这么的无趣,轻蹙了蹙眉,“哎,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趣?”
盛珩这才勉强的扯开嘴角,给了越雪凝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越雪凝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