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京城,巍峨的城墙高耸入云,
琉璃瓦在夕阳下闪耀着金色光辉,而城内则是一片繁忙有序。
白日京城中的混乱似乎与大乾夜晚毫无关联,
权贵子弟商贾之家依旧活跃在大观街,秦河畔,
空气中虽然略显沉闷,
但大笑之声不止,仿佛他们从未被北疆战事所影响。
一直以来,大乾京城都是如此这般,
白日与黑夜仿佛两个天地,二者互不打扰。
然而,白日的余波虽然不显,却真实存在。
夜幕降临,大乾京城内的街道逐渐安静下来,
只有巡逻的士兵和偶尔传来的更夫打更声打破了夜的寂静。
此时,一队身着黑色劲装的京营精锐悄无声息地穿梭在狭窄的巷弄之间,
他们步伐敏捷,眼神锐利,仿佛夜色中的猎豹,寂静无声。
领队的将领手持一张密令,上面详细记载了数位走私之人的行踪和藏匿之处。
很快,这队军卒来到了一处巷角,与寻常民房无异,
但这里却是一位掌控北地一城走私渠道之人的居住之所。
领头之人看着军卒分散,眼中闪过寒芒,压低声音,下达命令:
“所有走私之人一网打尽,不得有误,若有反抗,当即斩杀!”
士兵们闻言,纷纷点头,眸子中闪烁着坚定。
那领头之人轻轻挥手,军卒们手脚并用爬上宅院,
宅内灯火通明,却透出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领队一挥手,士兵们迅速上前,将宅院团团围住,同时有人高喊:
“京营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退避!”
宅内的人显然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纷纷惊惶失措地想要逃跑。
然而,京营精锐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如潮水般涌入宅内。
还有诸多军卒立于房顶,静静守候,眸子冷冽不停观察着四周!
下一刻,激烈的打斗声自院内响起,
伴随着嘶嘶惨叫,不到几息功夫,
院内的护卫以及走私之人就被制伏在地,
他们脸上都是惊恐,心中闪过一丝丝绝望,眼中的侥幸也刹那间消退。
白日之时,他们还想着大乾朝廷能够退却,所以不至于一日就停止新政,
但又总有所期盼,可能是半月一月,但总会停止。
可没有想到,没有等到行政停止,
仅仅一日,他就等来了京营军卒
那中年人掌柜没有大喊大叫,而是静静被按在那里,眼神死寂。
他背后之人在朝堂上位高权重,为其庇护,平日里不论是京营还是京兆府,都对他礼遇有加,
而今日,却堂而皇之地闯入他家中,将他扣押,
其目的不言而喻,也不必挣扎,
下令之人定然考虑过他背后的人。
想到这,那中年人掌柜默默叹息一声,
棋子终究是棋子,若朝堂有变,首先被放弃的就是他这般人。
京营的军卒们四处搜查,最后在后院发现了一个密室,
领头之人走入其中,不由得瞪大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
里边密密麻麻堆积着珍贵的丝绸、瓷器、香料,甚至还有一些未开封的兵器!
将领见状,眉头紧锁,不由得抿了抿嘴,
若不是国公有令,那他此刻定然掉头就走,此等事情不是他所能沾染。
但无奈,军令在身,他静静走到那掌柜身前,沉声开口:
“这些东西要运送何处?为何还在京城?为何在你的密室中。”
那中年人掌柜嘴角微微抽动,露出一丝嗤笑,略微不屑地开口:
“东西自然是要送往北边,
如今时局动荡,商路不通,
至于为何会在我的密室中
我只能告诉你,有人害怕了,将它们从仓库送到了这里。
那人是谁?你想听吗?”
一时间,在场的京营军卒脸色凝重到了极点,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不过好在那中年人掌柜没有再说下去,这让在场之人悄悄松了一口气。
那领头之人脸色凝重到了极点,轻轻一挥手,快速说道:
“将他的嘴都封起来,带走,下一地!”
可此话一出,那中年人掌柜脸色微变,侧过头来问道:
“还有旁人?”
那将领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等属下将他的嘴封上后才轻轻开口:
“上一次被你们躲过一劫,算是便宜你们,
但你们却不知悔改,勾结外敌,真是该杀!
实话告诉你,朝廷已经下了死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