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这话的是来自大观街青楼妓馆的女子。
在其一有十余位教坊司的女子,见她们越说越放肆,便冷哼一声,出言制止:
“够了够了,你们这些烟花柳巷的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亏得这矾楼就在大观街,睁大你们的眼睛看看,
那是刚刚回京的靖国公,
还富家公子也不看看他们配不配。”
说话的是一红衣女子,
因为所穿衣服,如今正闷闷不乐,
见她们如此出言不逊,这才出声制止。
那些大观街的女子们猛地张大嘴巴,倒吸了一口凉气,腿随即就软了下来,脸上也多了一丝憧憬。
在其中,有几人猜到了靖国公的身份,
想要静静看着她们出丑,可那红衣女子却出言点破,让她们面露不喜,
就连来自秦河画舫的女子都是如此。
在她们看来,如此蠢货,还不配与她们并肩而立。
此时此刻,正进入矾楼的诸位公侯面露怪异,
他们都有家学与功夫,大多是武者,听力自然惊人。
对于那些女子的议论,也纷纷收于耳中,面露怪异,不自觉地视线投向那年轻人。
见到他意气风发的年轻模样,忽然有些恍惚,
还真有一些像自家子侄。
不止一位侯爷回头去看坠在后面的自家小辈,
当视线挪过去后,眉头微皱,不由得皱了皱眉,
只是有一些像罢了。
靖国公林青身上所展露出的沉稳,要比在场所有人都要肃穆。
其原因他们也知道,十余万人的战事他们没参与过,但这人不仅参与了,还亲自主导了多场。
就在这时,处在队伍最前方的孟述停了下来,回头看向在场的诸多公侯,笑着朗声道:
“诸位忙活了一年,总算有时间休沐,以往没有如此热闹,
今日趁着边疆战事大胜,我等终于能好好庆祝一番。
今日借靖国公的矾楼一用,所有花费由兴国公府承担。”
他视线又跳到最后,看到各家的那些拘谨子侄,笑了笑:
“你们后面的小辈也不要拘谨,一些叔叔伯伯平日里不在京城,如今要好好认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