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冷,不怕累,就算受伤了,依旧可以作战,
比这边境之处的高头大马要好上不止一筹。”
“的确如此身处之地天气愈是恶劣,
所以战马的血统就更为纯正,比之那娇生惯养的战马要强许多,
待到我等有朝一日杀向草原王庭,将那里占据,
那自那以北的战马都归我等所有,
到那时,靖安军兵锋将无敌于天下。”
林青声音空洞目光锐利,似是看透了前方的重重迷雾,看到了那正整装待发的乌孙部大军。
场面一时变得凝重,他身体内浑浑的气力肆无忌惮地宣泄而出,向着前方不停蔓延。
没过多久,他面露感慨,轻叹一声:
“要开始了,尔等心绪如何?”
“心神激荡,能参与如此盛事,属下觉得此生无憾。”
那手持长戟的大汉露出微笑,即便这会让他脸色更加狰狞。
而另一侧那手拿长刀的粗犷大汉深吸了一口气,面露感慨:
“经此一战,属下前半生的三十年算是白活了,此战过后,我等定会名留青史,
若一年前有人对我说此事,某竟然会说他痴心妄想,
但如今看来想不名留青史都难啊。”
靖安侯林青屹立在中间,手握长刀,视线透过黑暗,轻轻一笑:
“日子还长,吾等要慢些走,大乾若没了吾等,拿什么去抵御草原王庭?
就算是为了大乾百姓,为了边疆之地的富足安康,
我等也要走下去,至少活下去。”
林青的声音感慨低沉,在这百里峰内回荡,他胸口高高隆起,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吐出,轻轻挥手:
“我等费尽心力与他们在此地纠缠数日,为的就是此刻。
去吧战阵退后五里,那乌孙部的先头冲锋,由本侯率骑兵抵挡。
切记,尔等是此战获胜之关键,不可肆意妄为,要执行军令。”
“侯爷!”二人齐齐,发出一声惊呼。
但林青却没有说话,而是轻轻摆了摆手,
身下高头战马似乎与其心意相通,刨了刨蹄子,便自顾自地转身没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