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侯蛊惑,一切等王上回来再说,
还能凭借后续战马给王上回归多增加一分筹码。
而当他说出此话后,林青也没有丝毫意外,只是淡淡点了点头:
“都说草原人愚笨粗鲁,你却是聪明人,也好,等拓跋砚回归再行商讨,本侯也不差这几日的骂名。
不过本侯要提醒你,不论是谁与你传递消息,呼延部之事不可泄露,
若是本侯听到什么风吹草动,那这榷场也不用开了,你们拓跋部就在欺压中过活吧。
拓跋阿狼神情严肃,自然知道如今曲州之内的风波,
这位靖安侯为了达成协定,所受的骂名让他这位草原人都暗暗心惊。
相信换了任何一人,都无法阻挡其滔滔民意,更何况是重开榷场了。
就算是为了拓跋部自己,也要将这靖安侯留在曲州。
思绪间,拓跋阿狼眼中闪过一丝狠辣,轻轻一挥,
“噌!”
长刀出鞘之声连绵不绝,紧接着便是长刀刺入血肉的“噗嗤”声。
只见百余人的怯勇军队伍中,陡然出现了十余具无头尸体,
他们掉落的头颅上带着愕然,带着不可置信,似乎还在想他们是怎么被发现的。
“让靖安侯见笑了,这些都是族内老顽固安插的眼线,他们与曲州内一些大人物交往甚密,留着他们反倒不美。”
同时,拓跋阿狼看向身侧一瑟瑟发抖,神情惶恐之人,
手中弯刀一横,顿时将此人拍飞出去。
“今日初次见面,就送靖安侯一个见面礼,此人自称公孙,
是曲州人士,这些日子的消息往来都是此人传递。”
那人趴在地上,一脸惊恐地看着扬起的战马头颅,他第一觉得草原高头大马之名,名副其实。
林青看着此人,无奈地摇摇头,这曲州的蝇营狗苟比他想得还要深。
“杀了吧。”
嗖!弩箭攒射之声顿时响起,那人身上刹那间多了十支弩箭,一脸惊恐地没了声息。
“哦?不盘问一番?”拓跋阿狼面露诧异。
“徒增烦恼罢了。”林青摆了摆手回应,
二人相视许久,齐齐大笑。
“靖安侯,三日后再会!”
拓跋阿狼身下战马双腿支撑,高高扬起,而后重重落在地上,掀起阵阵尘沙,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