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您与我说说。”
李先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转而看向街道,指了指那些百姓问道:
“看看他们,有什么不同吗?”
张老三面露思索:“好像有些沉默,步伐也急促了不少,大概是上工迟了。”
“对,我们刚刚从北城门回来,侯爷今早在军营检阅新军,那号角声让某都激动万分,恨不得手提长刀,上马杀敌。
可可他妈怎么无事发生啊,军卒呢,新军入列要不要见见血,
城外就是那拓跋部,侯爷怎么不率军去杀上一通?
莫不是传言是真的,侯爷打算与那拓跋砚合作,共谋大业?”
李先生说到激动,心里的想法止不住地外流,但很快他的脸色变了,显然意识到了什么。
在这北乡城内说侯爷坏话,而且他还是在军营中教书,若是被上官知道了,定然躲不过收拾。
“气到头上心直口快了”
他眼珠转动,连忙说道:“某还想着军卒都要出征,我也可歇息一日,可谁承想军卒又回来了,这才气愤不过,告假离开。”
张老三顿时面露恍然:“是这样啊,军伍之事我等百姓懂得,我只知道张老三要杀好猪,李先生要教好书,其他的由侯爷去头疼吧。”
一边说一边将包好的肉递了过去。
李先生大概觉得做了亏心事,连忙点头,做恍然大悟状:
“好啊,好啊,你说得对啊,侯爷英明神武,定然不会犯如此错误,是我愚蠢了,某这就回去教书,你好好卖肉。”
“得嘞”
见李先生离开,张老三眼神闪烁,连忙蹲下身,拿出了放在案板下的小本子,将其打开,思索着该如何记录。
“嗯如实写,不过侯爷怎么没有出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