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说不得就连身家性命也无法保住。
此时此刻,他眼中充满怨毒,后悔
以往那不想来却偏偏来了的乌孙部今日怎么没来!!
他翘首以盼的乌孙部为何没来?
“耍老子都在耍老子。”
中年人踉踉跄跄地站起,亦步亦趋地走到床边,静静平躺了下去,就这么怔怔地看着上方,不作言语。
赤林城,布政使司衙门。
作为赤林军主将的广源侯今日受到新任左布政使邀请,来此吃酒。
为的是做战前最后的准备,也要确立下来,杀伤草原军卒的奖赏。
如今官盐是不敢向外运了,只能就地发卖,虽然价格不如以往。
但以往的银钱进了个人口袋,如今的钱却到了布政使司衙门。
以往的抚恤最大的阻碍便是布政使司都指挥使司没有银钱,如今有了!
他此番接受邀请,也是打的这个主意。
古色古香的房间中,酒桌之上坐着七八人,都是这彭州有头有脸的官员,
此刻他们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桌上的菜肴也十分地道,
炒爆炸烹煎焗烧焖炖蒸煮烤烩样样皆有,色香味俱全,但在场之人似乎对其不感兴趣,只是不停地喝酒。
广源侯连喝三杯,手中白玉杯放下,顿时又有官员找了上来,
随再喝。
酒过三巡,广源侯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看向主座的那一名飘逸洒脱的中年官员,笑着开口:
“何大人,今日匆匆找来本侯吃酒,所为何事?”
那中年官员虽然身穿官袍,但没有久处官场的腐朽之气,反而像是在深山中读书的隐士。
何尚恭,原从三品南越宣慰使,因其教化有功,官升两级,右迁彭州左布政使,为一地大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