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平远军或许就是因为此事,被彻底根除。
林青的呼吸急促了几分,眼中闪过一丝凶光,拳头紧紧握起。
钱钱钱!一切都跟钱有关!
赤林城私盐一案是钱,北乡城私糖一案也是钱。
粮草军械外流也是钱
北方哪里是战场,明明是个生意场!
深吸了一口气,林青恢复冷静,手掌握住信封用力一握!
气机滚动,刹那间将信纸捏得粉碎。
只见他眼神阴郁,站起身径直走出房门。
亲卫们见状连忙问道:“侯爷如今天色已晚,您要去哪里?”
“天牢。”
一刻钟后,靖安侯府的马车出现在刑部大牢之外。
这里四周都点燃着火把,方圆五百米之内灯火通明,
各处都有军卒手持弩箭。
若是有人劫狱,定然不让他们好看。
林青手持金牌,顺利进入了刑部大牢,见到了正吃喝正兴的拓跋砚。
见到他来到了,拓跋砚先是一愣,
随即看了看时间,饶有兴趣的问道:
“呦,这不是靖安侯爷吗?您打算返回北乡城了。”
林青没有说话,径直坐下,拿过一壶酒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正在大口吃肉的拓跋砚猛地顿住,
眉头愈发紧皱,一股不祥的预感出现。
不会计划有变,要将他西市问斩吧。
将手里的肉食放下,拓跋砚擦了擦手,
主动又拿了一壶未开封的酒递过去。
沉声问道:“发生了何事?”
砰。
酒壶被林青重重地放在桌上,他死死地盯着拓跋砚,让其心中咯噔一下。
“我问你,雍州的石炭每年有多少进入草原?”
“石炭?”
拓跋砚脸色一变,没有说话,只是恢复了平静,慢慢喝着酒。
林青的眼睛眯了起来:“若你还想回到草原,那就老老实实交代。”
“不知道。”
“不知道?”
林青浑身上下充满危险气息,直直的盯着拓跋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