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放,看什么呢?”
田艳茹羞涩的抚着脸,心头小鹿乱撞,沈放火辣辣的眼神,好似要把她看穿了似的。
竟让她有种不着寸缕的错觉。
“田姐,你真好看,像刚出水的芙蓉一样。”沈放边说变过去,将她壁咚在了墙上。
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就像世间最烈的春药,烧的田艳茹愈发心跳加速。
快的就像要跳出心口一般。
“咕嘟——”
沈放喉结涌动,眼中尽是贪婪。
瞧着他猴急猴急的样儿,田艳茹忍不住发笑,千娇百媚的横了他一样。
孰不知。
这就像一种讯号。
迅速点燃了沈放的欲望,他盯着田艳茹微微凸起的唇珠,大手不自觉的缓缓抬起,紧张而又刺激的覆上那处峰峦。
只轻轻挤压。
田艳茹便闷哼出声,好似春夜里的猫叫,格外使人兴奋。
“田姐!”
“小放!”
两人均动情的呼唤着彼此的名字。
声声呼唤成了此刻最好的催情剂,沈放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蠢动,低头含住了她圆润的唇珠,轻轻吮吸。
“嗯~”
田艳茹腰背耸起,本能的勾住他的脖颈,任他放肆,任他妄为,任他索取……
然,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正当沈放将手插进其裤腰,准备大显身手之际,陈老太的房中不合时宜的传出一声咳嗽。
“咳咳~”
而且还是那种抑扬顿挫,好似老生唱戏般的咳嗽。
陷入情欲爱火中的两人如遭锤击。
霎时间分开彼此。
沈放又惊又怒又无奈,两只铁拳紧紧握住,“咔咔”作响。
田艳茹也没好到哪儿去,但更多的还是羞涩与难为情,抿着唇,欲说还休的看着沈放,担心他跟老太太发火。
沉默片刻。
沈放认命似的叹了口气:“算了,回去睡吧,睡着了就啥也不想了。”
“噗嗤——”
田艳茹本来还担心他发火,听到这话,顿时忍不住笑了出来,瞥见他威武不能屈的雄壮,又不禁有些心疼。
忽而凑近沈放耳边道:“改天趁妈不在家,姐好好补偿你,乖!”
说完,调皮的舔了下沈放的耳垂,像个欢快的小兔子雀跃着跑回堂屋。
“砰”的将门关上。
独自站在原地的沈放,摸着微微湿润的耳垂,回想着田艳茹的话,忍不住傻乐起来。
“老太太啊老太太,你盯得紧有什么用,田姐的心都是我的,人也迟早是我的!”沈放想着想着便消了气。
钻进洗澡间,趁着田艳茹残留的香味,美美的洗了个澡。
…
与此同时。
因为把沈放赶出店,导致姨妈没赚到钱的陈子昂,受不了姨妈喋喋不休的埋怨,正灰溜溜的开着车往家走。
原本是出去躲清静的,结果这才没几天,他又回来了。
前也是因为沈放,后还是因为沈放。
陈子昂对沈放的恨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恨不得将沈放连人带骨头,通通嚼碎成渣。
越是这般想。
他越觉得生气,发泄似的深踩油门,在通往村里的水泥路上,卷起道道烟尘。
忽然就在此时,前方人影一闪。
“吱——”
陈子吓的急踩刹车,脑袋险些撞在挡风玻璃上。
他惊魂未定的大口喘气,看清对方是谁后,立即放下车窗,破口大骂:“夏老三,你大晚上不睡,在路边找魂啊?”
“要不是我反应快,已经送你见阎王了,赶紧滚开!”
虽说夏老三在村里人憎狗嫌。
但别忘了,他就是个没脸没皮的二赖子,别的本事没用,撒泼耍赖一绝,岂会白挨这顿骂?
“操!”
夏老三往路边吐了口痰,提溜着酒瓶走近,用力拍着引擎盖,指着陈子昂骂道:“你个小兔崽子,跟谁俩呢?论辈分,你踏马得管我叫声叔,你有种再骂一句试试!”
“开个吊车,你人五人六的,信不信我给你砸成废铁?”
说罢,果真撅起腚,四处找砖头。
瞧着夏老三的无赖相,陈子昂心里直骂“晦气”,他刚才也是气糊涂了,忘了这家伙才是村里的活阎王。
车要是被夏老三砸了,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说不定夏老三还巴不得他报警,进去吃几天轻快饭呢。
实在是得不偿失!
想到这儿。
陈子昂急忙下车,挤出一丝笑容道:“老三,别生气,我这不是一时心急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