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倦怠,早早睡着的言夏夜,离开卧室接听电话。
“医生说夏夜的身体情况不太好,需要心情平静的
修养,我没把秦小姐的事告诉她。”
回答了楚昔年的问题,厉云棠继续说:“虽然秦小姐没事,但她是夏夜最好的朋友,哪怕下落不明也能让她担心不已。”
“我明白。”楚昔年叹息:“我会把伊人带回来的,这件事不需要让言小姐知道,假如她打电话给伊人又打不通的话,你想好如何解释了吗?”
厉云棠有些无奈,“她前几天刚刚和秦小姐通过电话,接下来的半个月大概没有问题,但是纸里包不住火,你得快点把秦小姐找回来才行。”
“好,再见云棠哥。”
挂断电话。
楚昔年把车停下,买了最近的一班机票,时隔不到二十四小时,再次回到京城。
按照提前约好的。
某家隐秘性很好的私人会馆里,薄酒提前来到包厢,把玩着桌子上的茶宠,看向准时到来的男人。
这是个她很陌生,但也承认对方出色的男人。
“楚先生。”慢条斯理叫出他的名字,薄酒维持着淡淡的笑意,开门见山的问:“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两个陌生人之间,原本就不需要任何寒暄。
楚昔年在她对面落座,同样直白的问:“薄景行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