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在自己的结婚礼服上涂涂画画,大概是这世界上绝无仅有的体验。
言夏夜眼睛亮亮的拿起焕然一新的礼服,十分满意的抿了个笑。
要不是厉云棠的建议,她真的想不到还有这种化腐朽为神奇的方法。
只是……
想着即将举行的盛大婚礼,言夏夜抬眸看向俊美无俦的男人,有点纠结的问:“这件礼服的设计很有名气,参加我们婚礼的宾客之中,肯定有人知道礼服的不对劲……”
毕竟,上流社会的名媛和贵夫人们都把掌握时尚资讯作为一门功课看待,而她的礼服又是世界上仅此一件的款式,不久前刚刚登上某个很有影响力的杂志封面。
如果被人认出来,那些人会怎么看?会不会传出些奇怪的流言?
一想到接下来要面临的问题,言夏夜蹙了蹙眉头,犹豫着要不要放弃这件,随便选一件替代品好了。
虽然婚礼是每个女孩子都很看重的,但是在她看来,最重要的只有厉云棠而已。
万一因为这件礼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就算厉云棠可以摆平,仍然是费时费力的,而她不想让他辛苦。
“我觉得很漂亮,难道夏夜
不喜欢?”厉云棠看出她的纠结,轻笑着接过她手中的礼服,拿着在她身前比了比,漆黑的眼眸凝视她纤细的身影,嗓音低沉的赞叹:“真美。”
言夏夜无可奈何的睨了他一眼,颇为沮丧的说:“不是漂不漂亮的问题,我不希望他们随便议论……”
“只是因为这个而已?”厉云棠忍俊不禁,瞧着他惹人怜爱的小妻子,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我说过,只要你喜欢就可以,其他的事情不需要在意。”
言夏夜瓷白的脸颊染上一抹绯色,别扭的嘀咕着:“就算你这样说……”
不知怎的,明明她和厉云棠做过更加暧昧煽情的行为,但是每当他像这样蜻蜓点水的吻她,还是让她心跳加速,情难自已。
“乖,你只需要做自己就好,其他的交给我来应付。”
厉云棠神色温柔的打断她的话,把她精心描绘过的婚纱放在一边,抬手把她拥进怀里。
随着婚期一天一天的临近,他对她的欲望有增无减,时时刻刻都想占有她的甜美。
“不行……”言夏夜看着男人幽深的眼眸,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坏主意,“按照江海的习俗,
即将举行婚礼的双方在十天内都不该见面,一个月内都不能做那件事……”
话虽如此,后者她勉强可以忍耐,但前者她实在无法接受。
而厉云棠根本不打算和她分开,霸道不讲理的要求她留下来,付出的代价是短暂的禁欲,不过从他这几天总是粘着她来看,似乎快要到忍耐的极限了。
“那件事,是什么事?”坏心眼的看着诱人而不自知的言夏夜,厉云棠意犹未尽的吻了她的脸颊,嗓音蛊惑的在她耳边催促:“夏夜,我在等你的回答。”
言夏夜哪能受得了他如此调戏,脸颊红的和番茄有一拼,支支吾吾的说:“反正……不是好事!”
“真的不是好事?”厉云棠却不肯放过她,修长的手指端起她的下巴,缠绵悱恻的和她交换了一个亲吻,“根据我的观察,夏夜似乎也乐在其中呢。”
“讨厌,明明是你乐在其中!”
言夏夜恼羞成怒,一把拍开他作乱的手,十分傲娇的转身,背对着男人说:“你再这样戏弄我,我要去和伊人住两天。”
“不准。”厉云棠低低一笑,从后面把她揽进怀里,“好吧,我尊重江海的风
俗,只是你太可爱了,我忍不住。”
“那就换个话题……”言夏夜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对了,那个烟柔小姐和言水柔,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
“别急,我已经派人在查了。”
厉云棠微微一笑,“如果她真的是言水柔,只要还有一点点的人性,应该会去疗养院探望雅儿,我安排了人在那守着。”
雅儿……
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言夏夜抿了抿唇角,觉得那个小女孩有一点可怜。
虽然雅儿的性格糟糕至极,在老宅的时候还会仗着自己是女孩子,明目张胆的欺负小云朵,但是小小年纪沦落到植物人的下场,不知道有生之年能否清醒,还是让人心情复杂。
……
与此同时。
江海最豪华的疗养所内,一个陌生的访客走进大厅。
前台的服务人员抬头看去,不明所以的怔了怔,“小姐,您是来……”
言水柔伸出食指,推了推挡住大半张脸的墨镜,嗓音压得很低:“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叫雅儿的女孩?”
“没错。”服务人员对那个女孩很有印象,不由得惋惜道:“那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听说不
小心从高处跌落,摔坏了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