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吧,言夏夜。”
厉北城好整以暇的笑了笑,深情款款的低声道:“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和水柔的感情或许还能维持下去,毕竟她比你听话乖巧的多,看在雅儿的面子上,我本打算长长久久的把她留在身边,做一个称心如意的情人。”
“厉北城,你真让我恶心!”
凝眸狠瞪着无情冷酷的男人,言夏夜依旧对他不假辞色,“那是你和言水柔之间的事,我对你们的过去不敢兴趣,也根本不想出现在你面前,少在我面前自作多情!”
厉北城挑眉,望向她的目光玩味,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水柔对你做了那么多恶毒的事,就算我不动手处置她,你也一样在等待时机,甚至为了达成复仇的目的,故意接近小叔叔,我说的有错么?”
“不只是错了,而且还是大错特错!”
“呵,提到小叔叔就这么激动,差点让我以为,你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呢。”
“厉北城,我已经和你彻底解除了全部关系,从此以后,我喜欢谁,不喜欢谁,都是我的自由。”
“自由?”
厉北城唇角噙着的笑
意倏忽间变得狰狞,探手一把抓住了言夏夜的肩头,指尖用力的按着她的肌肤,毫不顾忌是否会留下伤痕,“事情的经过我都听秦景一讲过,秦老重病时日无多,你一个女人怎么可能继承秦家?”
“果然是他把你放进来的。”言夏夜皱眉忍受着肩上的痛意,倔强的仰起小脸,不肯在男人面前示弱半分:“那又怎么样?你以为我会穷困的活不下去,只能依附着你生存吗?”
“从你的日常花销来看,你的确不需要依附任何人生存,这一点倒是比大多数穷奢极欲的女人聪明多了。”
厉北城不置可否的眯起眼睛,视线深沉的在她锁骨附近打转,“但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假如秦家不再为你提供保护,小叔叔又下落不明,你还不是要任我摆布?”
这一个多月以来,他终于意识到言夏夜或许是这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她看透了他的本性,自然不可能再受他蒙骗。
既然如此,他不再期望能哄得她回心转意。
幸好他是厉家的少爷,厉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只要他愿意,想要通过强取豪夺的手段把言夏夜绑在身边
,并不算是什么难事。
“厉北城,我宁愿死,都绝对不会和你在一起!”
听明白厉北城的来意,言夏夜怒极而笑,用尽全身力气去掰他的手指,“而且我不会像那些可怜的女人那样自杀,起码也要和你玉石俱焚。”
“……你说的有道理。”
厉北城沉吟片刻,竟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来以后我们床笫之间的情趣,还需要请几个保镖围观,免得给你可乘之机。”
言夏夜受不了他言语间的龌龊和下流,使出吃奶的力气和他抗衡。
然而厉北城根本不在乎她小小的力道,欺身而上的将她仰面压在床上,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又惊又怕、却还强忍着故作冷静的小脸。
没错,他最喜欢的就是如此隐忍狼狈的言夏夜,这一点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过去的一个月里,得知言夏夜失踪的消息以后,他把全部心思都用在厉氏集团的生意上,空闲时间则用酒精麻痹自己,拒绝了所有狐朋狗友的盛情邀请,守身如玉的没再碰过任何一个女人。
这些所作所为并不是为了讨言夏夜的欢心,毕竟对于一个已经痛恨厌恶
他的女人而言,做再多事都是徒劳,他不会白费力气。
而导致他这样做的原因只有一个——那些女人,无论是再怎么风流多情的尤物,都没有办法满足他的心
渐渐地,无数次失望而归之后,他领悟到了这件事。
他想要的是言夏夜。
除了言夏夜以外,他谁都不想要。
“厉北城,你到底想怎么样?”皱眉看着厉北城突如其来的陷入沉思,言夏夜完全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来自未知的恐惧令她恐慌,只能尽力恐吓他:“如果你敢在这里对我做些什么,父亲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生怕厉北城不信,她心慌意乱的继续道:“我不知道秦景一都和你说了些什么,但父亲的健康状况还不至于如你们所愿,这一点家里所有的佣人都能作证。”
厉北城狐疑的打量着她的清丽的眉眼,半信半疑的开口:“……是这样么?”
“不信的话,你可以试一试啊。”
心知这种时候绝对不能服软认输,言夏夜索性放弃了挣扎,绯色的唇角微微勾起,满是嘲弄的看着上方的男人:“仔细想想,假如只是做一次就能让父亲
杀了你的话,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也不算是那么难以忍受。”
她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厉北城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更何况秦景一原本就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