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媚娘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她立刻说道。“草民不敢。还请萧将军饶了草民这一次吧。”
进忠一皱眉,不耐烦的说道。“公主刚才亲手扶了你起来,不叫你跪,你如今跪我,是想害我?”
金媚娘都要哭了,她赶紧爬了起来,讷讷的站在一边。“草民不敢,还请将军饶了草民吧!”
都是因为这个金沙楼,这个金媚娘,叫若若不高兴,进忠都快烦死她了。
因此,只转头看向已经走回来的宁远舟。宁远舟心领神会,便对金媚娘拱手说道,“金帮主,我们今日叨扰是想要问个消息。”
金媚娘闻声抬头,却在看到任如意的时候愣住了,片刻之后她喃喃说道,“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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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媚娘给众人详细的讲着安都的情况,朝中重臣的派系,皇子之间的关系,安帝的亲信都有哪一个,后宫与前朝有什么牵扯。
六道堂的人听得仔细,就连任如意都一边听一边结合自己知道的再详细的问,唯有若罂和进忠只坐在一旁吃果子,全程注意力不在线。
金媚娘瞧着奇怪,便开口问道,“长公主殿下,不知您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若罂眼睛都没抬一下,便懒懒说道,“安都的事本宫丝毫不关心,对本宫来说,人只分两种,一种是能杀的,一种是不能杀的。安都的人,对本宫来说都是能杀的。只要他们不惹本宫,本宫也懒得寻他们的不是。”
金媚娘倒吸一口冷气!!!!!!
“公主殿下,您说安都的人可包括安帝?”
若罂理所当然的点头,“当然,其实本宫觉得杀了安帝和那三个皇子是最快的法子,到时候安国大乱,咱们想干什么不容易?”
嚯!金媚娘都惊呆了!这还玩儿什么阴的!要是按公主的意思,那不就是直接对上安帝,老登放了杨行远,不然干死你!
这位长公主这么牛逼,当初大梧是怎么败的?哦,对了,领兵的不是公主!
金媚娘心里其实是在吐槽若罂,这也可以理解,毕竟她没见过若罂和进忠的本事,可她却误打误撞猜到了真相,若是当初安梧大战真的让若罂带兵出征,估计安都的国土得缩小一半。
金媚娘不相信若罂说的话,可其他人相信啊,此时他们只觉头疼,都在想法子如何能叫长公主放弃大开杀戒的想法。
这太吓人了,在人家都城刺杀人家帝王,他们还想活着回大梧呢!
离开景城,下一站便是合县。经过两日的赶路,使团便到达了合县驿馆。一到驿馆还未等收拾妥当任如意便提出要独自外出会一会附近的注朱衣卫。
她便拿着从元禄那要来的雷火弹和宁远舟骑马去了不远处的清风馆。
若罂趴在床上是累的一动都不想动,连续两日坐在马车上,她只觉得身子骨都要被晃散架子了。
而屏风外金吾卫左督卫正在向进忠禀告在合县提前打探出的一些消息。
进忠闻言,沉思了片刻,只淡淡说道。“朱衣卫那边我们不必去管,那是任如意跟他们的私人恩怨,宁远舟插手还能说是有一些男女之情在,我们金吾卫还是莫要把手伸的太长。
而驿馆周围还要肃清才是,若有人盯梢,只要不过分也不必去管,若是过分了或是往驿馆安插探子,只杀了就是,不必特意来回禀。”
见左督卫走了,若罂才下了床。走到外间便直接坐在进忠身边趴在他的身上,进忠笑着将人抱在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只叫她靠在自己胸前。
若罂撇了撇嘴,不高兴的说道,“这离安都越近,探听消息的人就越多,跟一群苍蝇似的,烦都烦死了。
就是这合县人多眼杂又有安国的官员在,实不好动手,等哪日咱们宿在野外,我定要将这一波探子全都杀了,扔到林子里喂野兽去,也好清静清静。”
进忠闻言便知道昨天晚上在野外宿营时,因一路跟踪的探子出没,搅和了两人的好事,这才叫若罂心里不舒坦。
他便笑着说道,“心肝儿,昨夜在野外本是是临时扎了营,环境原就恶劣又有蚊虫,能好好休息一夜,已是难得。
奴才已叫人备了水,一会子服侍您沐浴,奴才再好好伺候您可好。
至于那些探子若您厌烦,奴才有的是法子处置了他们,您若因他们坏了好心情,岂不得不偿失?”
若罂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又凑过去亲吻着他,这才说道。“只是昨天的探子来了,宁远舟他们折腾了半夜拿人不说,又叫你跟着熬了半宿。今儿又要连续赶路,这哪里休息的好?瞧着你连夜的折腾,我也心疼。”
进忠知道原来若罂是因为昨夜自己跟着宁远舟他们折腾了半宿去拿那探子没休息好,这才不高兴。心里便是一暖,毕竟被心爱的人放在心上,双向奔赴的幸福感只叫他觉得十分受用。
可就在两人亲热的时候,鸳翎敲响了房门。
瞧着若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