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咋舌,一脸郁闷,“他刚在外面偷听,月公子拿他也是逼不得已,要不把他放了?反正徵公子已经发了信号,无论是角公子还是进忠统领都看得见!”
“不行!”宫子羽立刻说道,“他既然在外面偷听,一定已经知道阿云出身无锋,若是将他放了,宫尚角一定会对阿云不利。”
金繁皱了皱眉,叹了口气。“难道还能一直把他押着不成?这事儿早晚要露出去。况且刚刚徵公子已经发了信号,用不了多久角公子就会找来。
即使能瞒得了一时,还能瞒得了一世不成?”
就在宫子羽还在想该怎么办时,宫远徵突然嗤笑,“宫子羽,你真以为今日之事能瞒的过去,方才那么多绿玉侍跟你一起守在院外,云为衫的身份早就暴露出去了。你当真以为你能护得住她?”
就在宫子羽踌躇该怎么办时,外面传来声响,竟是宫尚角来了。
宫子羽顿时慌张起来,他虽不知该怎么办,可到底能拖一时是一时,便吩咐金繁将宫远徵藏起来。
房间内就这么大个地方,宫尚角一个这么大个子的活人,能往哪儿藏?最后云为衫只得给宫远徵点了穴道,又将柜子打开将人塞了进去。
羽宫的人,又有几个能拦得住宫尚角?便是能拦,在宫子羽的那一番行为之后,也变成了做样子。
因此,宫尚角畅通无阻的走进内院,满身怒气的拉开房门。
宫尚角瞧着屋内几人故作镇定的模样,又瞧见站在最后面低着头假装自己不在的前月公子冷冷一笑。他也懒得跟他们说废话,只想尽快找到宫远徵。
在经过若罂木系异能的梳理后,宫尚角的内力早已更上了一层楼。便是只听呼吸声,便知宫远徵被藏在哪里。
宫尚角拉开柜门,一眼就看到了被押跪在里面捆住双手的宫远徵。他都要气炸了,将人拉出来,宫尚角立刻就要求给宫远徵解穴。
羽宫的人谁能顶住宫尚角的暴怒,众人便催促着云为衫。
宫子羽不能打,前月公子自有进忠处置,金繁他不屑打,那承担他怒火的自然就变成了身为无锋刺客的云为衫。
因此,宫尚角冷着脸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让屋子里的人瞬间凉了血。“你使用的是清风派的清风点穴手,云为衫,你果然是无锋刺客!”
云为衫无法反驳,之前那套说辞能骗过金繁,却骗不过宫尚角。她下意识后退,宫子羽却上前一步挡住了云为衫。
宫尚角却根本不理会他的维护,只咬牙切齿的说道。“远徵弟弟。可还撑得住?”
宫远徵露出盯着云为衫和宫子羽,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哥哥,敬请吩咐!”
宫尚角则盯着面前几人冷声说道。“全力捉拿无锋刺客云为衫,在场之人除了宫子羽,谁敢阻拦,就地斩杀。”
几人很快打成一团,云为衫趁乱就要逃走,却被宫远徵的暗器打在了后肩上,宫远徵还想去追,却被金繁缠住。
他虽不敢拔刀和宫远徵对打,可眼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宫远徵抓到云为衫。因此只能拼命将他拦住。
可云为衫中了宫远徵的暗器逃走之后,宫远徵不过就是做做样子,并没有当真打算去追。
他和宫尚角都清楚,云为衫若逃,唯一能去的地方只有后山雪宫。无奈宫子羽的人缘实在是好,雪宫那两个单纯到有些傻的,还真就信了他。
只等着呢有朝一日,宫子羽能带他们出去看看大海,看看大漠孤烟呢。
金繁瞧着宫远徵盯着云为衫逃跑的背影嘴角露出的笑,便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他突然觉得,好似云为衫是中了圈套了。
此时的雪宫之中,雪童子与雪公子正与进忠、若罂二人对峙着。
雪重子瞧着面前二人,一张小脸满是严肃之色。“进忠统领。你平日极少来我雪宫,今日突然造访,所为何事?”
进忠扑哧一笑,拉着若罂的手挑眉说道。“今日我夫人说突然想堆雪人了,作为夫君,自然要让她满意,所以我特来此处借雪宫的大雪一用。”
雪重子皱了皱眉。想来是甚少与人交往,性子倒有些执拗。听了进忠的话,他并不相信,便直言说道。“不如直接说说你来此的真正目的吧,这些不过是托词,我不信。”
进忠扑哧一笑,看起来心情倒是不错。“我之前就听雪长老说过,雪宫的守宫人性子有些单纯。以前我还不信,如今见了你倒是信了。
行吧,那我也与你说了实话,我到这儿是来等人的。”
雪重子与雪公子对视一眼,皱了皱眉,疑惑问道。“等谁?”
进忠则回头往密道的方向看了看。“眼下我也不知道是谁。因此要瞧瞧,一会儿是谁从那密道里出来了。”
进忠身为红玉侍卫统领,负责的是整个旧尘山谷的守卫。当然,更重要的还是后山深处那些被关押着的异人。
因此,在身份上红玉侍卫统领,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