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却与宫远徵说道,“一会子宫子羽就要被抓回来了,三位长老恐怕立刻就要他继任执刃之位,你不去做个样子拦一拦?”
若罂也说道,“你不必担心,他们不会发现执刃没死。我的巫力暂时封闭了执刃的五感,给他吊了一口气在胸腔里,叫他看上去和死尸一样。只有等我再次用巫力将他五感打通,他才会再次‘活’过来。
所以你不如就只当他死了,跟宫子羽该吵架吵架,在三位长老面前你该闹就闹,只当你不服宫子羽。”
说到闹事儿,宫远徵眼睛瞬间就亮了。这个他熟啊,他连忙点头。“放心吧,进忠哥,梅姐姐,这事就交给我,我要是能让宫子羽安安稳稳的坐上那个位子,我宫远徵的名字倒过来写。”
这次宫远徵果真闹到了半夜,最后以三位长老共同偏心的压制,又明言一切等宫尚角回来再说,宫远徵这才愤愤回了徵宫。
而女客院路那边也迎来了一次大搜查。如今又有若罂在。上官浅和云为衫并不敢对江黎黎下手,两人本还在着急该如何叫云为衫坐上少主夫人之位完成任务,却没想到传来消息,执刃与少主同时殒命。
云为衫本想换上夜行衣出去打探消息,可她却发现宫本守卫实在森严,若是没有侍女的陪伴或是嬷嬷点头,她连女客院落都出不去。
因此,便打消了计划只乖乖的留在院子里。如今她心里只想着要如何与宫子羽拉近关系,以保证他在选新娘时能选中自己。
等若罂回来时,女客院落早已折腾完了。这宫门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姑娘们也没人再敢逗留在院子里,若罂走进后院落,里边竟安静一片。
第二是公子羽果然再次闹了起来,因执刃死于中毒。宫子羽便说是百草萃出了问题,竟直指徵宫下毒暗害执刃。
气得宫远徵要跟公宫子羽动手,可被金繁再次拦了过来。好在金繁上次挨了板子后长了记性,并不敢再与宫远徵动手。
果然宫紫商因自小与宫子羽的情谊,便也掺和进了这事当中,她与金繁两人偷偷潜入药房,想要查明百草萃之事,却发现徵宫的贾管事正在安排人焚烧一味药材,两人便将那药材偷偷拿回羽宫。
金繁又请了一位神秘人过来帮忙验证,却发现那味药材竟是灵香草。在神秘人的讲解之下,两人才知这灵香草与百草萃的一味主药神翎花十分相似,如今徵宫偷偷焚烧灵香草,定是他们更换了药材才导致百草萃失效。
如此一来,宫子羽更加认定了是徵宫谋害执刃。
宫远徵正在被宫子羽和金繁联合欺负的时候,进忠正抱着若罂躺在自己竹林小屋的床上,正折腾的翻天覆地。
若罂猜测,大概是因为进忠有了铃铛,体力照比以前好了不知几倍。
眼下若罂累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进忠依然痴缠着她不放。
只叫若罂觉得如今的进忠,倒比如懿传时更加重欲。可若罂再累,也不舍得拒绝他。
谁叫她眼里,心里念着的都是这个男人。在欲念上,只能说他俩是一丘之貉。
直到夕阳西斜,进忠才抱着若罂坐在了浴桶里。进忠揉捏着她酸疼的腰背,一轮串的亲吻落在了她的肩颈上,只叫若罂的身子又痒又麻。
若罂靠在进忠的肩窝里痒的忍不住笑。她伸手揽住进忠的脖子,仰起头去寻找他的唇,随即勾着他的唇舌细细亲吻。
直到进忠又热了身子,忍不住将她按在浴桶中又是一番云雨。
进忠再次将人抱回床上时,浴桶里的水已完全凉了。
眼瞧着若罂累的一动都动不了,进忠这才带着委屈低声说道,“心肝儿,今晚儿留下吧,奴才都带着您给执刃见了礼了,这几日您还只顾着留在女客院落里瞧热闹,倒把奴才忘到脑后头去了,每夜只叫奴才独守空房,您怎么舍得?”
若罂强睁开眼睛,抬手捏了捏进忠的脸。“瞧把你委屈的,如今我就算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呀。我说你今儿怎么缠着我不放,原是打这个主意。如今现任执刃还没选亲,姑娘们都住在女客院落里,只有我夜不归宿,等明儿传出去,还叫我怎么做人?”
进忠握着若罂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才带着笑意说道,“谁若敢笑话您,奴才去给您出气。心肝儿,您疼一疼奴才。可别叫奴才再独守空房了吧!”
若罂被进忠缠的连耳尖都红了。“快别折腾了,我腿都软了,再折腾下去,明儿还叫不叫我出门了?
宫尚角可回来了,你不是答应宫远徵说等他哥哥回来就带他们兄弟俩来后山见执刃的。明儿我若不去,谁叫那执刃活过来?
好进忠,你可饶了我吧。”
进忠伸手扣住了若罂的腰,低下头亲吻着她的头发,“心肝儿,奴才今儿应了您,等明儿,您可要给奴才补回来才是。”
若罂抬头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进忠,她伸手捂住了进忠的嘴,娇娇弱弱的说道。“你可别再说了,再说我现在就回女客院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