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罂靠在进忠的胸口上气喘吁吁的撒着娇抱怨,“同样是人,怎么你的体力就那么好?”
进忠眯了眯眼睛想了想,他伸手揉捏着怀里的人,“奴才怎么不觉得?要不再试试?”
试试就试试···可这一试就试到了太阳当空。
若罂累的起不来床,连午膳都是进忠端到床前喂进她嘴里的,碗里装的是排骨砂锅面,若罂一瞧就想起了两人初见那夜吃的那一锅,顿时来了兴致。
她不愿意自己一个人吃,就抢了筷子和进忠你一口我一口的分了干净。
一锅排骨汤面,最后连汤都没剩,不光是因为回忆里甜,也有进忠好手艺的缘故。
用了膳,若罂又将进忠扯上了床,好在进忠心疼她腰酸背疼,只将人扣在怀中,紧紧抱着与她说着这段日子后宫发生的事。
“上次因芦花之故,皇上处置了珂里叶特氏,如今她被关在冷宫也有一段日子了,娴妃居然一次都没去瞧过。
宫里人都对她的冷心冷情感到心寒,她自己偏还不觉得,倒说珂里叶特氏是做了错事,皇上处置她是应当应分,可她到底是五阿哥的生母,过段日子,皇上看在五阿哥的面儿上,总会放她出来。
这话传到皇上的耳中,皇上一气之下直接改了五阿哥的玉碟。将五阿哥放在了魏嬿婉的名下,只是还让玫嫔养着。”
若罂撇撇嘴,“我记得你说过,那玫嫔出身南府乐姬,从身份上确实不如下五旗的魏答应,可她如今好歹在嫔位,这样皇上都能跨过她将五阿哥放在魏嬿婉名下,可见这玫嫔不光是身份有问题吧,皇上如今和太后不慕,难不成玫嫔是太后的人?”
进忠眼睛一亮,只觉得若罂果然是聪明的很,只因一个五阿哥的玉碟就能猜到这些,“若主儿在后宫里,恐怕这些宫妃捏在一起都比不上您一个。”
若罂拉着他的手不轻不重的咬了他手指一下,咬完了又心疼,便舔了舔,才说道,“我若在后宫,可不耐烦争宠,谁惹我直接杀了了事,尸体只往空间里一藏谁找得到?再说了,就乾隆那根烂黄瓜,我嫌恶心!有了你我哪儿还看得上别人!”
哪进忠被她舔着手指心里一颤,又听她这样说,只觉眼睛酸涩,被人这样喜欢,真是上辈子求都求不来的。这辈子却这样轻易的得到了,总叫他不敢相信!
他抽出手指,低下头亲吻着若罂的嘴唇,半晌才满足的舒了口气。
昨夜两人折腾了大半夜,上午又是好一番云雨。进忠心疼若罂,今儿又是除夕,也不敢闹得太狠,怕她晚上守岁撑不住,只得忍着难受将人又往怀里搂了搂。
为了转移注意力,便又说起了旁的事,“纯妃因二阿哥的事受到珂里叶特氏的牵扯被降为了贵人,只是大阿哥如今在她名下养着,她还有亲生的三阿哥,两个孩子在膝下,皇上虽不甚喜欢她,到底还有两分眷顾。
皇后的意思也是想在把她提上来,有了之前珂里叶特氏的事儿,纯妃绝不可能与娴妃站在一处,因此皇后打算让她占个妃位和娴妃打擂台。”
若罂翻了个白眼,“纯妃那傻大姐?能顶个什么用?之前你不让我杀魏嬿婉,是不是也打着这个主意?”
进忠听她阴阳怪气的,便知她又吃飞醋。他心里并不生气,只觉得若罂是在乎他,喜欢他,才会特别不喜欢魏嬿婉,因此只觉得心里高兴,便低头去亲她,连亲了好几下,才被若罂笑着搂了脖子。
进忠瞧着她雪白的膀子露在外面,怕她受了凉,又不舍得叫她松开,只得将被子又往上拉了拉,才低声说道,“上辈子她虽杀了我,可到底与这辈子没什么关系了。如今我与她不过是陌生人。
这魏嬿婉确实聪明还上进,只是此时她还太弱小,对上娴妃完全不是对手,且在等一等,先让纯妃在前面挡着。等她成长起来,会与娴妃斗个旗鼓相当。
她当年受苦全因娴妃之故,这辈子没了奴才给她铺路,她只能拼了命去斗。哪里还会像上辈子那般妄图与娴妃和解?
我见皇上的意思,是想借着过年大封后宫,这魏嬿婉恐怕还会在提个位份。年后有的是热闹瞧。”
进忠眯了眯眼睛想起了凌云彻,上辈子因为有自己在,魏嬿婉有的是功夫惦记她那青梅竹马!
可这辈子没有自己帮他,那凌云彻便是个随时都能爆的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炸了她。他倒要瞧瞧,这辈子,魏嬿婉还会不会顾着那么个玩意儿!
若罂突然想起一件事,她从进忠怀里坐起来,雪白的身子便全都露了出来,进忠一晃眼睛,连忙把人又搂了回来,“祖宗,可别抖搂了,着了凉可怎么办?”
若罂瞧着他有了反应的身子只忍笑,进忠哭笑不得,只能将人按住。
若罂腰酸的不行,也不敢再闹他,便抱着他劲瘦的腰说道,“我记得你说过,等过了年皇上会东巡,我也想去!”
进忠看着她眼巴巴的模样,笑着亲了亲她的嘴唇,“那就去,奴才去和皇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