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早就凌乱的床上。
过程中金属碰撞的声音叮铃啷当,狂风呼啸着吹起她刚压过的窗帘,她瞥见傅家的别墅,分明是在凌晨,却仍旧灯火通明。
傅执……
哦,傅执在医院,所以是公公婆婆?
他们都是很标准的老年人作息,十点之前就去休息,今天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不可能是其余人,毕竟他们才是主人,一切的变动都应该围绕他们来展开。
作为和他们住在一起过一段时间的人,许娇对这点还算是了解。
“姐姐在看什么?”
狂风已经结束,窗帘也已经落下,厚重遮光的窗帘,让人看不到丝毫外面的景象。
许娇知道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提起扫兴的事情,勾着项圈的边缘,摩挲勒出的红痕:“在想我说你是狗,你是不是也会爽?”
赵祁又笑了起来:“姐姐,你怎么这么了解我啊?”
他没问她怎么看待自己,无非是疯狗、变态之类的。
这类的话他听过太多次,若非情调,也不想从她口中听到。
很多时候,说话的意义只在于把自己心里想说的给说出来,对方的回答却无关紧要。
甚至不愿去听。
又是一个漫长到让人有些呼吸不上来的吻,许娇整个人深陷在床上,仍旧有点冷。
她突然想起来赵祁之前突如其来的那场高烧,突兀的询问他:“你是不是又发烧了?”
“嗯?哪个shao?”
赵祁愣了下,整个人都凑在她跟前,恍惚间许娇似乎又从他身后看到了狗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