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啊,费用相当可观,所以参加的没多少。
是飞出国攀爬雪山,冻傻了不少同学,也是在那之后,学校选择更亲民一点的敛财路线,没再组织过那么贵的活动。
许娇不关心这个,她只是盯着他还在流血的手臂,默默的询问:“你真的不先去包扎一下吗?”
其实她倒是不介意他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掉。
但是这流出来的血都快滴到她身上了啊!
是有点疼,傅执叹了口气:“我就是有点当年的事情想要询问你,你不用这么害怕我。”
“我处理完伤口再来这里找你,你记得等我。”
可能是伤口真的很疼吧,他这次走的倒是挺爽快。
许娇没有答应下来,仍旧保持着沉默。
但还没等她把当年发生的,也就是傅执要提起的事情回想起来的时候,就看到赵祁把手伸向自己手背的针管。
她心底咯噔一声,连忙再次抓住他的手腕:“你要做什么?”
“趁现在带你走啊,难不成还真等他?我又没病。”
许娇的表情更复杂了,她满脸无语的说:“我看你真是病的不轻。”
都还没退烧呢,刚输液不到一半,就打算走?
那她这一趟,不全是白折腾了吗?
许娇深吸口气,觉得自己今晚都要被他们给逼疯了:“你给我老老实实打针!打完针再说!”
“或者你帮我举着吊水瓶,我们走?”
……护士会发出尖锐爆鸣声的,能不能可怜一下上夜班的打工人?
许娇觉得自己现在是眼前一黑、一黑又一黑,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点什么了。
她只能深呼吸后,尖声说:“你给我老实呆在这里!打完针再说别的事情。”
赵祁苦着脸,再次把脑袋抵到她的肩膀上:“你果然还是放不下傅执,想要听他编造的谎话。”
“这么多年过去,再提当年的事情,有个屁用?”
是啊,她也觉得,发生的事情不可能改变,就算傅执说再多,也不可能磨削他这段时间对自己的折辱。
但是……她并没有打算听他说什么啊,而且当年,她刚才仔细回想一番,真觉得当年不曾发生过什么。
算了,毕竟还是病号。
许娇耐着性子解释了一句:“你老老实实打针,我和他当年没有什么。”
顶多是一起参加过冬令营的关系,话说那时候是真冷,都快把人给冻死了。
偏偏队伍里面还有几个犟种,非要登顶,拖着一群已经累死累活的人往上爬。
她也是在那次之后,老老实实放下自己那颗放荡不羁爱探险的心了。
因为好累,真的太累了,累的想死。
不过那次好像没闹出什么大事儿,要不然学校肯定也得大动荡一番。
至于傅执?
她那时候都要冻死了,哪还有心情去在意他的情况。
许娇是真不觉得她当时还能和傅执有什么牵扯,也发自内心的觉得赵祁说得对。
这人就是贱得慌,见她不理会他了,就眼巴巴的蹭上来,想从赵祁手里抢走她,以此来证明他方方面面都比赵祁强。
对于他的心思,许娇算是看的一清二楚。
她耐着性子多解释一句:“我只是希望你赶紧退烧,然后再走,我好不容易把你带过来的,别让我白折腾一趟,可以吗?”
现在他是病号,她做什么都有点欺负人的意味。
若非如此,她绝对要打人了。
整宿没睡让人头昏脑胀,接踵而至的各种抓马事情又让她有些麻爪,但许娇还没忘记赵祁装作陌生人强迫她的时候,她有多惶恐。
她愤恨的盯着他,心想绝对不能让这件事轻飘飘被翻篇。
赵祁却没注意到她此刻的心情,对她露出灿烂的笑脸:“真是因为我?”
“嗯。”她敷衍的回答。
赵祁有时候还挺好哄的,她这么说完,他就老实待在这里了。
只是傅执的伤口并没有看上去那么严重,而赵祁要打好几瓶药。
这头还没有打完,他就已经处理好伤口,过来找许娇了。
见到许娇果然待在原地,他紧皱的眉头放松了些许,加快脚步朝他们走来:“你还在等我。”
不,她只是在等赵祁打完针。
谁能想到这么慢啊。
许娇皮笑肉不笑的说:“我不知道你要和我提起什么事,但是我不记得以前冬令营的时候,我们发生过什么。”
她真的刚开始爬雪山就老实了,全靠热情的同学拖拽着她,才最终达成登顶,留下一张美美的合照。
在那之后她就晕过去了,后面好像还是被人拖下山的。
事后她对愿意把自己扛下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