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后妃初次侍寝难免羞涩,他身为天子,她们的夫君,主动些理所应当。
步霁坐立不安,她坐在皇帝的大腿上,心提到嗓子眼。
推开也不是,出声也不是。
她现在有点后悔勾引李稷了,这男人的手就放在她的腰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她的腰窝。
被吃豆腐了呜呜呜,现在敢跑是不是得先脑袋离身出去。
大手开始往下滑动,指腹有些粗糙,掠过温热的皮肤,酥酥麻麻的触感。
“喜欢来硬的?”
啥硬的软的,看到旁边罐子里竖着的鸡毛掸子,步霁突然反应过来,古人玩的花是有记载的。
可这是两人头回见面,是不是多少有点唐突了。
“皇上!”
“我软硬都吃。”
“只是,有一事相求。”
她爹在前朝当忠臣,九死一生,那她就只能在后宫当“奸臣”,哄好皇帝,保全一家老小。
“哦?爱妃有何事?”
步霁一哆嗦,她一个初次侍寝的贵人,能算得上爱妃吗?
他肯定是半夜精虫上脑,逮谁喊谁爱妃。
“我爹年纪大了偶尔在朝堂上犯糊涂,您是天子,别怪罪他。”
步丛自己不愿意倚老卖老,他这个闺女倒是在后宫替他倚老卖老。
皇帝揽着她的手一松,看着她摔在脚边。
“天色还早,爱妃不如跳个舞,让朕仔细看看步御史养出来的好女儿。”
步霁坐在他脚边,屁股摔得生疼,狼狈地爬起来。
皇帝明显是生气了,却又给了她一次机会。
已经比她想象的下场好一千倍一万倍了。
后宫不得干政,多么耳熟能详的一句话。
她爹却不把她的脑袋当脑袋,当要挟皇帝的令牌了。
还是只使一次的那种。
“皇上想看什么舞?”
“浑脱舞。”
步霁呼吸一滞,瞬间骚红了脸颊。
这不就是古代的脱衣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