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文超、潘良还有白旭三人被刘灿安排的人打了一顿后,三人受伤住进了医院。
这事儿可气坏了耿家、潘家还有白家。
查“迪乐夜总会”的监控,耿文超三人被打得区域,已经出了监控的范围。查附近公共区域的监控,附近监控区域监控竟然坏掉了。
从这两点,不难看出,是有预谋的报复性行为!
耿家也怀疑过是刘灿所为,可刘灿这小子刚刚从大山里回来,功夫固然不错,但还没有自己的势力。打人的两伙人,明显是两路人,推断刘灿所为的可能性较小。
就在耿文超和潘良还有白旭住院的时候,三人也没闲着,对刘灿的阴谋报复,已经悄然开始。
济安堂!
刘灿依如往常早早就来到了“济安堂”药房。
如今的“济安堂”,刘灿已经名声大躁。前来寻医问诊之人,早早就排起了长龙般的队伍。
刘灿不是每天都在,并且只接诊一上午的时间。
他接诊有个奇葩的规定,从众多病例本中,会筛选出一些疑难杂症,并会核对过个人档案。如果有劣迹斑斑者,就算肯花重金,刘灿也不会出手帮着救治得。
刘灿从就医的名单中,抽取了十几份患有疑难杂症的名单。嘱咐刘琳琳上午九点以后开始接诊。
其中有一名患者叫做管艳春,是一名刚刚生过孩子,处在“月子”里的年轻少妇,有产后痱痉的症状。
女人产后“中风”,可是一件可怕的事情。轻则会落下残疾,重则会毙命。
轮到管艳春看病的时候,刘灿亲自替她把了脉,见这个女人的病情的确很严重,便给开了一副“风痉方”。
这副药方,对治疗女人月子期间的中风,有较好的疗效。
可就在管艳春刚看完病,突然身体一阵抽搐倒在了地上。身体痉挛,口吐白沫,眼见就要活不成的样子。
管艳春的丈夫牛刚,扯着大嗓门儿喊道:“医死人了!医死人了!”
顿时,济安堂里起了一阵骚乱。
刘灿看到这一幕,不禁皱了皱眉头。
按理说,管艳春这个病,身体的确有这种随时痉挛的现象。可自己刚刚替她诊过脉,脉象平稳不可能马上发作。
就在这时,门外走进来四五个人。为首的人是江城医学会的金丘。
金丘五十多岁的年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边框的眼镜,看上去就像是个很有学问的老学究。
“怎么回事?”金丘等人排开众人走了进来。
刘琳琳一眼就认出金丘,急忙上前打着招呼:“金会长!”
她心里有些纳闷,金丘怎么会来“济安堂”。
刘灿瞥了金丘一眼,从金丘等人身上穿得服饰,就能判断出来,这几个人大有来头。
刘琳琳对金丘解释说:“金会长,这个病人突然晕倒了!”
金丘装模做样儿,蹲在地上对口吐白沫身体抽搐的管艳春瞧了瞧。脸色大变,语气凝重地说:“是产后中风!”
“谁是替她依治的医生?”金丘问道。
刘琳琳一脸惶恐的神色,变得不安起来,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刘灿。
刘灿倒是一脸淡然的表情,出声回道:“是我!”
金丘仔细对刘灿打量了一番,说:“你这么年轻,有行医资格证吗?哼!果然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刘灿从女人中风抽搐,再到金丘适时带人走了进来。他已经瞧出,是一场针对他的阴谋。
倒是想看看,他们究竟想耍什么花样儿。
刘灿掏出行医资格证,递给金丘瞧了瞧。
金丘故作惊讶地说:“原来你就是刘灿啊!你的行医资格证,还是我们特批的呢。”
刘灿把证件接了回来,没有作声。
金丘沉声说:“原以为你是一个医学的好苗子,才破例给你开了绿色通道。没想到,现在却闹出了人命,出了这么严重的医疗事故。”
刘灿听了金丘的话后,都想笑。
管艳春虽然口吐白沫,身体抽搐。但还没死呢,金丘却说自己闹出了人命。
刘灿对金丘冷笑着说:“金会长,这人还没死呢,你怎么就说闹出人命了呢。”
金丘指着地上抽搐厉害的患者管艳春,对刘灿说:“病人口吐白沫,身体痉挛严重,这根本没个治了。”
话音刚落,只见管艳春口吐大量白沫,紧接着眼珠子一瞪,身体停止了抽搐,当场身亡。
管艳春的老公牛刚,一看老婆死了,又扯着破锣一样的大嗓门儿喊道:“我老婆死了!我老婆死了!你们这是什么破医生,还我老婆命来!”
牛刚情绪激动地冲向刘灿。
刘琳琳为了预防这种事情发生,早让药房的保安在旁边候着呢。不等刘琳琳吩咐,保安纷纷冲了上来,把牛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