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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祝家英台(2 / 3)

给它放回去。

感觉到有人在看他,少年的目光从自己的行李上移开,目光如电般地向着祝英台的方向射去。

这时祝英台已经带着笑容走的极近了,两人目光一触,俱是心中一震。

祝英台:说好的憨厚老实和蔼可亲呢?妈妈,这梁山伯的眼神怎么那么可怕?跟冷箭似的!

马文才:说好的冷艳自持形容清雅呢?这祝英台傻兮兮的笑容是什么鬼?

因为和心目中的想象不同,目光接触后的两人一惧一惊,祝英台那要迈出去的脚顿时迈不出去了,马文才心中早就演练过无数回的自我介绍也说不出口了,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对视了一会儿,皆是僵硬无比。

别说,古人大都是单眼皮,这“梁山伯”眼睛单的挺好看的。

祝英台尴尬一犯,就爱胡思乱想。

祝英台女扮男装的侍女半夏匆匆赶到,只是看了一眼马文才便羞得低下头去,但似乎又像是注意到了什么,又蓦地抬起头来,眼神扫过马文才额上的额带,脱口而出:

“将种?!”

这学馆居然敢把将种安排和她的主子同住?!

这话一出,那少年面色便是一变,半夏心中知道不好,“将种”是指祖上或家中出过将帅的士门,搁在北方,那些野蛮的“胡虏”大概还会觉得这是夸赞他们武勇的话,可搁在他们南边,说一个人是“将种”便跟骂人粗鄙没有什么区别。

马文才穿着儒衫,气质也和将门出身的武人完全不同,会被半夏误会,是因为他额上系着一条武人和北方人才系的额带。

少年似乎已经被误会惯了,抬手轻轻取下了自己额间的额带,露出额中一道红色的朱砂痕迹,苦笑着说:“在下确实乃汉伏波将军之后,不过在下家中久未出过行伍之人,系着额带是为了遮丑,并非因为出身将门。”

这美人痣一样的朱砂长在女子额间自然是锦上添花,可他长相并不文弱姣好,这点阴柔的朱砂痣出现在他脸上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加之他自己也很讨厌这额间原本不属于他的东西,大部分时候情愿被人误会是“将种”,也不愿意随意让人看到。

但他实在太重视面前的女子了,生怕让她对自己产生一丝“粗鄙”的念头,于是哪怕心中再怎么不情愿,还是将额头上的额带拉了下来。

他想的太多了。

对祝英台来说,“将种”不“将种”和什么都联系不上,“梁山伯祖上还出过将军吗”的念头一闪而过后,生性开朗的她看着局面有些尴尬,笑呵呵地为自己冒失的“书童”打起了圆场。

“不就额上有个红痣吗?既不是有疤又不是黑痣带毛,有什么好遮丑的?”

马文才看着她语笑嫣然,和前世自己远远瞥见的冷傲气质完全不同,竟又是一愣。

但他心思深沉,诧异之后眼神只是暗了暗,脸上却有礼地轻轻笑开:“这位兄台说的是,大丈夫不以容貌为重。”

说罢,眼神从祝英台身上上下略过,似是想要记住这个“新朋友”的样貌,脸上也浮现出温和的笑意。

“是是,男人嘛,不看脸。”

祝英台也呵呵地附和着。

扯咧!

无论古今,这特么都是个看颜的社会!

祝英台腹诽着。

不是看他长得帅,她何必把脸都笑歪了?

不管怎么说,未来室友是个大帅哥是件好事,比跟个歪瓜裂枣相看两相厌好几年好吧?

真那样她今天就卷卷铺盖换房间!

眼见着面前的少年笑的更和煦了,祝英台胆子更大了点,心想着“梁山伯果然是个好脾气”,环顾了下四周说道:

“这些都是你的家人吧?你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我怕屋子里橱子不够你放的,早知道我就不急着先安置自己的东西了。”

这梁山伯家男丁不少啊,怎么跟来的亲戚各个都是膀大腰圆的壮汉?

这时代“家人”大部分时候和“仆人”同义,马文才以为她说的“家人”指的是这些搬东西的随扈,便没有多想,只为两人第一次见面的“融洽”心中高兴。

虽然祝英台如此热情,甚至还迎出门口让他很是意外,但总体来说并没有脱离他的预料之中,而且两人的开端还算“和睦”。

马文才心情大好之下,加之对这些身外之物并不看重,很是随意地开口:“无妨,实在要放不下,我让家人们把不紧要的东西带回去。兄台既然先来,自然是让兄台先得方便。”

果然是善解人意又不介意吃亏的老好人啊!

已经预感到未来几年碰上的是个“会稽好舍友”的祝英台,心中感动的泪流满面。

高兴之下,祝英台笑靥如花地抬起脸,真心实意地赞了一声。

“梁山伯,你真是个好人!”

……咯嘎嘎嘎嘎。

咦咦咦,她好像听到了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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