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有些羞涩的马文才此时笑得坦荡:“三世不至五品之族便要除士,小子的祖父是散骑御使兼任太守,父亲是太守,到了小子这代,若不能官至高品,就要落得下品士族的下场。小子身在士门,又并非天生灼热,为了家中前途努力谋划,又有何不对?”
“更何况,小子若有幸拜在贺伯父之下,必定不能堕了贺公的名头,如果不是这样,家中又何必如此慎重?”
马文才表现出少年应有的意气风发。
“既然小子当得起这样的名声,自然就要有与之相称的才德,五馆之中取优异者入京,小子若不能入京,才是对故交最大的侮辱。既然如此,小子为何要担心贺伯父误会小子只是为了前程?”
“小子不怕贺伯父误会……”马文才的话掷地有声。“小子来,求贤,求学,也求名!”
这样的马文才,让原本对他就生出欣赏之心的贺革顿时动容,大声喝采。
“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