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能够成功通过。”
丁澹带着讽刺的口吻说道:“我说也是,就凭你的能力,还能通过科举考试,恐怕是天方夜谭,真要过,怕不是得祖坟冒了青烟。”
苑黎轻描淡写的说道:“襟裾马牛,衣冠狗彘。”
丁澹转头怒视:“你骂我是狗?”
苑黎轻轻打开折扇,慢条斯理开口:“非也,我骂你猪狗不如,连这句话都听不懂,你的秀才是买来的吧?”
周围的学子目睹了全程,偷偷地观察丁澹的反应,发现他气的面红耳赤,浑身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起伤人。
陆晏舟双眉紧锁,上前一步拦住丁澹,严肃地说道::“丁公子,陆某能否考上举人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我不明白你为何对我如此有成见,但如果你一再挑衅,我不介意请令尊来共同解决此事。”
他眼神坚定,继续说道:“我与令尊曾有数次交流。”
丁澹后退一步,他对陆晏舟搬出家长的行为颇为鄙夷不屑,但考虑到家父对他的严格管教,不得不心生忌惮。
苑黎并不畏惧丁澹找事,也不想让陆晏舟挡在他的前面,于是说道:“丁澹,你有任何意见,随时来找我。”
丁澹对苑黎不屑一顾,他目光坚定地凝视着陆晏舟,正如祁哥所说,此人平日里虚伪做作,实为表里不一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