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允纷听着白靳北刚才随口的敷衍,眼角一行清泪汩汩流下。
他永远都是在逃避,永远都不能正视他自己内心的想法,白靳北啊白靳北,为什么你要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唐允纷的心?
她已经受够了,已经被白靳北伤害的遍体鳞伤了,她可不知道她的坚强还能维持多久。
已经分手了,就没必要再见了,再见的话就当做陌生人吧。
看来白靳北,已经是把话撂这儿了,他已经把话说的清清楚楚了,全部都是她不愿意接受罢了。
或许白靳北是早已就将这件事情说清楚了,只是她太过于死缠烂打,太过于没有自知之明,她居然还在妄想着白靳北回来,妄想着白靳北是因为家里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才会这样做,妄想着他还爱着她。
啊,看来她可真的是没有自知之明啊,原本她就是一个扫把星,害人精啊,害的他先后两次遭遇车祸,害的他变成植物人,如果他之后都没有醒过来的话,她想她会后悔一辈子的。
原本她已经做出了一件那么对不起他们白家的事情了,她害的他们家的儿子受到这样的伤害,一次又一次的害得他受
伤,白父白母对她那样,本是应该的。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居然连白靳北也会这么说,他可是那个奋不顾身的想要保护自己的人啊,想要拿生命去保护她唐允纷的人啊,为什么一夜之间,会突然变成这副样子。
但是刚刚白靳北说的那话,却让她明白了。
“我还是觉得们性格不合适,这样下去对你我都不好,一直拖着,互相折磨彼此么,你真的喜欢这样么?”
是啊,唐允纷也在这样,反反复复的问自己,真的愿意么?
就算最终得到了白靳北的人,却得不到他的心,又有什么用呢?一具行尸走肉,这样她只会一辈子不幸福的,不过而已。
唐允纷第一次感到,心灰意冷的感觉是什么。
看来他们之间的故事,已经需要终结了。
一切都是只是她单方面紧紧的拉扯着,其实那人早已放手。
哈哈,唐允纷,你可真是一个可笑的人啊!
没有白靳北后的唐允纷,跟所有失恋过的人一样,日复一日的颓废着,心中永远没有太阳。
唐允纷这几日频繁的出入酒吧,歌厅等场所,她都不知道经历过多少男人的搭讪,其中虽然大
部分都是流氓,但也不乏社会的上层人士。
“小姐,同是借酒消愁,你可要敬我一杯。”
唐允纷斜睨了那个西装革履的俊郎男人一眼,那个人容貌偏中上等,却还没有白靳北那般有气质,而且看他那副样子,就像个下岗职工的模样。
“滚。”
她虽然也不嫌贫爱富,只是她的心里真的忘记不了白靳北这个人。
有人说过,如果世界上曾出现过那个人,那其他人都会变成将就,而她唐允纷不愿意将就,只在乎曾出现过的那个人。
便是这样的意思吧。
就算她很多年以后,真的嫁给了别的男人,她的心里却一直都会留着一个位置,而那个位置,便一直都是为白靳北存留着的,他在她的心里已经留下来不可磨灭的爱意。
这几天,李杨也跟自己打过不少的电话,但她都装作不在,或者敷衍了几句,他很优秀,对自己也很好,只是这段时间,她真的不想见任何人,除了白靳北。
她前几天已经发过誓,要永永远远的和白家断绝关系,为什么现在蓦然间又会想起他呢?这是为什么,难道她已经做不到忘掉白靳北那个人了吗?
还是说,她根本就没有忘记白靳北,无论她怎样努力都是忘不掉的,是这样吗?
看来她还是这般没用。
唐允纷自顾自的走出酒吧,今天她没有喝酒,因为她觉得,酒精的刺激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
她走着走着,漫无目的,就像无头苍蝇一般。
忽地,她看到了前方躺着一个中年女子。
这女子的身形她觉得有些熟悉,但是不管她认不认识,躺在路上没人管简直就是太不安全了,别人不管,但她不能够无动于衷啊。她可不能做出这种没有人性的事情。
她忙快步走过去,扶起了那名中年女子,那名女子双目紧闭,不知道被谁撞到,而那副面容,她却是非常非常的熟悉的,这个人,就是白靳北的妈妈啊,那个上次对她咄咄逼人不停骂她的那个白母啊。
唐允纷一时间愣住,她有些惊讶,但这时候,理智战胜了一切。
她忙掏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她在原地对她进行了急救措施,之前她大学时学过医的,所以她也是知道一些急救的方法的。
白母上了岁数,这一摔不知道伤到哪里了,如果突然发了脑溢血可就
不好了。
白母手边还提着菜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