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的话,那么还可以再加一条。那位瀛洲名人不是自称半步入神,一生不败吗?那你可以为自己赋予一个新的意义,那就是击败他以后,你就是新的入神,这样行吗?”
“所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人来指定的?而并不是自古以来就是如此?”图南在这一刻明白了,所谓的棋运即国运也许是前人随口的一句戏言,所谓的入神也许不过是前人一时的想象,可就是这样的戏言与想象,却影响了那么多前仆后继为之努力的后人。
林克叹了口气,“这正是我们林家后代再也不愿意插手棋道一事的根本原因。”
林克没有说是,更没有说否,但图南却找到了答案。
“是了,那就对了。”图南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重新睁开的时候,他的表情终于是恢复了平静。
随后他指了指林克手里的棋圣遗物,问道:“我可以打开吗?”
林克闻言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图南,并说道:“打开吧,我也很好奇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没有子嗣,人也行将朽木活不久了,我想看看这里面藏的到底是什么。”
图南接过那牛皮纸袋,犹豫了一下后开始揭开纸袋上的封蜡,封蜡打开的一瞬间,一股异味从里面传出。
随后二人从里面取出了一张羊皮卷轴,两人小心翼翼地揭开卷轴,瞩目望去。
卷轴上的字迹历经了这许多岁月后,已经逐渐地有些不再清晰。
于是两人走出书房,在阳光下仔细地看着羊皮卷上的字迹。
字迹并不多,只有十列,每列也仅仅只有四个字。
图南一一辨认着每一列的文字,他模糊的看到了∶
不贪、攻、入等熟悉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