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势力,那就真的是天高皇帝远了。”眼见陈晨还在犹豫,余生又添了一把柴。
“你想让我配合你,把瀛匪全部引来临海?”陈晨终于抬起头来,两眼放光地看着余生,“你真的有把握不论来多少都能全歼?”
“你只能相信我。”面对陈晨的质疑,余生表现的不屑一顾。
“好,我答应你。”沉思许久后,陈晨说道:“我有办法将至上两股势力的瀛匪引来临海。”
看到余生面无表情的模样,陈晨又说道:“其实我这次前来,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来调查这近一年来那些无缘无故死在临海的瀛匪是怎么回事儿,毕竟临海戍卫军已经很久不敢向瀛人挥刀了,而现任城主更是只想着破财消灾,所以每年的掠夺都成了走个形式,更像是临海向骷髅岛进贡一样。”
“而只要我将你们现如今的真实情况如实上报给骷髅岛,他们一定会大举来犯,原因无他,只是为了将你们抵抗的心思彻底击溃。”
听完陈晨的陈述后,余生心里并不意外,在这之前他就想过贾强到底要怎么平息每年的匪患作乱呢?后来他便猜到贾强一定与瀛匪那边有什么交易,否则的话就凭之前的戍卫军和他衙门里的那些捕头,根本就不够瀛匪杀的。
“你怎么做我不管,反正路已经摆在这里了,只要你愿意诚心诚意与我合作,那么你就拥有光明的未来。”余生拍了拍陈晨的肩膀。
“既然两边都不属于的话,那就试着做自己吧。”
“做自己?”听着余生这句话,陈晨的心中似乎有什么正在生根发芽。
“对,我给你这个机会,就看你接不接得住这场富贵了。”余生背过身去,随后又对陈晨说道:“明日你便启程回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的好消息。”
“好。”陈晨站起身来,在余生身后恭敬地行了一礼。
“谢过大人。”
望着陈晨毅然决然离开的身影,余生叹了口气,他自己也不确定此举到底是对是错。
“是给瀛人埋下一根刺,还是放虎归山养虎为患,就看你日后怎么选择了。”
随后余生叫来了陈让与郑灵丹,郑重其事地对二人告诫道:“随时随地准备打仗,戍卫军这边的训练必须尽快了!”
等到余生将陈晨的事情告知二人后,陈让有些担忧地问道:“大人,时间这么紧会不会出什么差错?”
“不会。”余生斩钉截铁地回道:“我们没有犯错的余地,告诉你手下的那群人,错就是死,让他们自己选择。”
“我这边呢?需不需要我抽调出一部分人马到戍卫军这边?”郑灵丹出言问道。
“这正是我想与你商量的一件事。”余生心底有些欣慰,郑灵丹果然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帅之才。
“我希望你这边能够精简骑兵的数量,将多余的人马借调给陈让大哥这里,灵丹兄弟这边只留精锐,只负责穿插掩护就好,正面战场全权交给陈让大哥的步兵。”余生看着郑灵丹,“如何?”
“好,我这边我来与他们商量,给我些时间。”
余生知道让郑灵丹的手下并入臭名昭著的戍卫军,着实是一件有些难度的事情,但由于时间太过紧促,他还是忍不住出言催促道:“要快。”
“好。”
在制定完了应对瀛匪大举来犯的策略以后,余生疲惫的坐在城主府的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随后取出那封图南寄来的信。
说起来图南寄来这封信已经有些日子了,可由于他实在太过忙碌,所以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抽出时间来看。
打开信封后,余生一字一句地仔细读完,大致上写了图南与玉儿的一些近况,以及瀛洲名人已经进京一事。
读完这封信的余生犹豫了许久,才决定提笔回信,回信中他表达了歉意,约定好要在国运之争回去陪图南比赛的余生要食言了,现而今的临海正是风雨飘摇之际,他实在脱不开身。
最后又在信中表达了对图南的信任,他坚信图南会赢下这场代表着两国国运的棋道对决。
……
“殿下,明日便是国运之争了,您还不打算接见棋圣大人吗?”遥远的汴京皇宫里,一位大内官受了图南的嘱托轻声在楚璇身边问了这么一句。
谁料批阅奏折的楚璇连头都没抬,只是淡淡地回道:“倘若能赢最好,赢不了也无所谓,这种情况我见与不见有区别吗?”
那内官脸上的表情有些踌躇,最后还是犹豫着问道:“可这毕竟关系着我大楚国运,倘若棋圣大人败了,那我大楚恐怕会有动摇根基之祸啊!”
谁料楚璇闻言却是嗤笑一声,随后抬起头来,玩味的看着那个太监问道:“那我问你,之前我们可曾赢过这国运之争?”
那内官想了想后回答道:“自韩童生之前,我大楚国运之争虽有过败绩,但还是胜利居多。”
楚璇接着又问,“那赢下国运之争的那些年,可曾让我大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