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最后总结道。
“啊?”图南都听愣了,“对不起有用吗?”他问道。
“当然没用了。”余生理直气壮地说道:“要是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捕快做什么?
图南无奈地笑了笑,尽管从小到大他已经习惯了自家师兄的疯言疯语,但每一次听到新的以后,还是忍不住惊叹于师兄的想法,对于图南而言,自家师兄有时候就像离自己很远一样,尽管此时余生就站在自己面前,明明触手可及,可图南却觉得自己无论怎样都很难碰到师兄一样。
“哦对了,今天我与那小子对弈,你可有什么看法?”余生像是突然想到这件事一样问道。
图南回忆了一下后,说道:“他们的棋路很怪,如果将大楚与他们的棋路比作兵刃的话,那大楚就像一柄重剑,走的是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的路线;而他们的棋路给我的感觉就像一柄匕首,透着股波诡云谲,难以捉摸的味道。”
余生听了后点点头,赞叹道:“总结的挺好,抽空有时间的话你可以看一下师父当年与名人的对局图谱,提前熟悉一下他的招法,不过这么些年过去了,参考意义没那么大了,但有总比没有好。”
“在师父的书房吗?”
“对,之前收拾东西的时候我见到过。”
“好。”
······
近几日汴京的使臣驿站忽然就热闹了起来,先是早和带着一众武士入住,后来来自草原第二大部族的小王子阿水,也带着一大批草原壮汉来到了这里,最后来自南诏的使团姗姗来迟,这下子使臣驿站里三方齐聚,一时间人声鼎沸,热热闹闹。
虽说三方使臣彼此间也是互相看不顺眼,但是眼下毕竟都身处异乡,对比起来他们显然还是更讨厌大楚。所以现在对待彼此多多少少都能虚与委蛇一下,不管怎样面子上还是能过得去的。
等到人都到齐以后,接下来就是等待大楚一方的召见了,不过令他们有些诧异的是,以前来到访的时候,大楚一方都会摆出架势热烈欢迎,可这一次却像是压根不知道他们到来一样,居然对他们冷淡至极。
众人正狐疑间,忽然听到驿站门口处传出一阵爽朗的大笑,三方人马立刻侧头望去,便看到一人热情地朝他们奔来。
早和一看到来人,脸色顿时挂不住了。
“诸位不远万里来我大楚做客,我这个做主人的有失远迎,真是罪该万死!”余生一副心有愧疚的样子上前握住一个人的手,亲切的寒暄道∶“想必您就是阿巴族族长的儿子阿水兄弟吧?这大高个儿,不愧是有着草原狼之称的……”
被他握住的草原人肤色黝黑,膀大腰圆,闻言顿时尴尬的抽出手,然后闪开身子指了指他身后一个面色白皙,身材纤瘦的少女,说道∶“这位才是我们的小王子阿水。”
余生闻言顿时转向那位纤瘦的少女,动作表情没有丝毫的尴尬与变化,依旧亲切的握住他的手,说道∶“原来您才是,果然是一表人才,人中龙凤啊!”
阿水看着不像草原人,兴许是年纪还小的原因,他没有草原人身上的那种风霜感,身材皮肤也大相径庭,阿水被余生的热情搞得很感动,于是也跟着说道∶“实不相瞒,我母亲是大楚人,所以我对大楚感到十分亲切。”
“那你这也算是回家了!“余生拍了拍阿水的手掌,随后将目光望向南诏一众,眼神不断的来回审视着,就好像在判断谁才是南诏领头人一样。
众人心底都不由得有些无语,想不通大楚为什么会派一个这么没眼力见儿的人来接见他们,连最基本的察言观色,识人之术都不懂吗?
眼见余生的目光扫来扫去,就是不肯上前,南诏领头人之一,现今八王座的弟子元素站了出来。
眼见元素主动站了出来,余生赶紧松开阿水的手,一个跨步上前又握住了元素。
“想必您就是南诏第一王座的亲传大弟子吧?”
南诏国棋坛不设立棋圣,也没有名人之说,而是将棋艺不相上下的八个人称为“王座”,分别以乾、坤、坎、离、艮、兑、巽、震划分,虽说八人实力相差无几,但能坐上第一王座的棋手,不仅要棋艺过人,还要拥有强大的背景才行。
元素被余生一把握住双手,这毫无距离感的亲切让他有些厌恶,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后冷声道∶“客套话就请免了吧,我们来此是为了恭贺大楚新帝登基一事,不知大人何时能够引荐我们诸位觐见当朝陛下?”
自从楚璇摄政以来,整个天下都知道大楚现在真正的话事人是摄政王楚璇,而非小陛下楚相印,但眼前这个南诏使臣却只字不提楚璇的名号,点明要见当今大楚皇帝,若说他心里没有别的心思的话,余生是肯定不信的。
只是在此刻遇到余生,那么不管他们心里此刻打的是金算盘还是银算盘,都肯定打不出个三下五除二。
只听余生笑呵呵地敷衍道∶“诸位舟车劳顿,不远万里来我大楚做客,想必定是人困马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