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等明日再来一次。”
其暗自嘀咕一句,心里想着那样东西还得用些时日才能做好,便不再耽搁,连忙回到房中,关着门认真制作起来。
他在家中专心忙碌,慕容璃那边也没闲着,只是,大家对其整日独来独往,不禁感到担忧,纷纷出言关心起来。
“大巫,首领回来几天了,都没好好陪陪你,反而整天不见踪影,你就不好奇吗?”
“是啊大巫。”
田络接过蓝朵话茬,手里的骨针却一刻不停,快速穿梭着手里的兽皮衣。
“首领一向粘你粘得紧,怎么这次离开几天回来,反而变得这般冷淡?”
“天天粘着干什么?”
慕容璃抬眸瞅其一眼,失笑低语,“他说有事,那便是有事,我虽喜欢和他在一起,但也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
伴侣之间需要足够的空间和信任,无度的占有欲,只会让彼此感到压抑,透不过气,这样对我们的感情和未来都没好处。”
“我不明白。”
云秋微微皱眉,言语间满是疑惑与不解,“伴侣难道不应该时时刻刻在一起,彼此之间毫无保留才是吗?”
“是啊是啊。”
季晴点头附和,“我小时候,阿爹就一直说兽人花心易变。
我们作为亚兽,除了顺从,还要牢牢抓住他们的心,知晓他们所有的一切。
否则一个不注意,自己的伴侣就会被其他不安分的亚兽骗去生崽。
到时候,我们又不能反抗,就只能与别人分享自己的伴侣,所以一定要盯紧。”
慕容璃闻言勾唇,“你阿爹说的对也不对,全天下的兽人和亚兽其实都一样,没有所谓的天生专一。
能够忠于伴侣家庭的,不是他们不花心,而是他们自身的责任感与道德底线,促使他们自我约束自己。
想要过得幸福,是靠彼此用心经营,而不是无时不刻把人拴在身边。
你就算困住他的人,也困不住他想飞的心,亚兽虽天生不占优势,但不代表只能依附他人。
我们可以经营好自己,把自己变得足够优秀,在爱人之前,先学会爱自己。
如此,就算有一天伴侣变了心,你们也不用害怕,能被抢走的兽人,都不是良配。
你可以把他当垃圾扔了,再找个更好的伴侣,而不是非得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痛苦挣扎。
这只会让别人更加看不起你,觉得你非他不可,从而轻视于你。”
“大巫你说的话,有些我听不太明白。”
蓝朵有些茫然地伸手挠挠脑袋,继而笑着开口,“但我知道,你是想让我们不要太把兽人当回事,免得他们总以为,家里的亚兽非他不可是吧?”
“对。”
慕容璃点头赞同,随即冲其竖起大拇指,“孺子可教。”
“哈哈哈哈……”
众人虽听不太懂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但从他的神情和说话语气,他们还是可以看出对方是在夸赞他们。
便纷纷开怀大笑,一时间,房中一派欢乐祥和,大伙儿一边闲聊,一边继续忙碌手中的活计,气氛温馨而融洽。
只是随着时间流逝,转眼半月过去,可秦朗依然未将慕容璃接走。
这下别说是蓝朵这些年轻亚兽,就是穆青,英阿姆,诺阿帕这些年长者都坐不住了。
慕容璃虽是大巫,但在大伙儿心里,却也是个乖巧的孩子,心里自然舍不得让对方受委屈,哪怕那人是他们的首领。
因而几人就私下商量着,要去找秦朗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都那么久了还不来接人,也不闻不问的。
只是没等他们付出行动,天空就飘起纷纷扬扬的雪花,寒季的初雪,就毫无预兆地来临。
秦朗站在楼上,看着漫天的飞雪,激动地连忙抄起桌上的木箱,快跑到博野小院儿,将其交给狼小爀。
“快,阿璃刚去穆阿姆家没多久,你把这送去给他。”
“欸好。”
小亚兽披上兽皮斗篷,小心翼翼地抱着比自己身子还宽大的箱子,就急急忙忙地出了门。
而狼野,熊博他们,则是兴奋地帮着对方去通知人手,火速忙了起来。
至于秦朗,也风风火火地快速返回院子,开始洗澡更衣。
而此时,慕容璃和房中族人看到箱子里的火红新衣,几支同色发簪,头绳,以及放在上面的珍鸟翠羽与萤火花做成的捧花。
一个个蓦然怔住,都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首领竟能在这个时候,弄出开得如此绚丽的萤火花!?
还有珍鸟翠羽,此时的鸟兽基本已经躲起来过冬了,想要获取它们身上的翠羽,简直难如登天。
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放在花束之下的兽皮衣,大家不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