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稚祥忍不了了,直接冲到了众人的视线内。
“你凭什么这么说?穷人怎么了?穷人吃你家大米了,还是穷人惹你了?”
“这么瞧不起穷人?说的好像你家祖上没穷过一样。”
栖梧:!说得好!这简直说到我心坎上了!
不过原文好像没有这一段吧?
算了,管他再说,我看爽了就行了。
宋飘晚不屑地看着齐稚祥。
“人穷不可怕,可怕的是人穷志还短;人丑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人丑心也丑。”
齐稚祥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着宋飘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话按照道理,难道不应该是我讲吗?
“你听不懂啊,那也没关系啊。”
“毕竟你这么不服,难道你也是穷人吗?”这话语中的嘲讽意味十足。
“你们惺惺相惜是同类人,那倒也说得过去了。”
栖梧在人群差点没憋住笑。
你们两个都是来自人间,怎么一个天一个地的呀?
齐稚祥是某个国家的皇子,先不说他的国家发展如何,就单拎皇子这个身份,那也比来自一个祖上白手起家的小家族的强吧?
皇子被说穷人,这是我今年听过的最冷的笑话了。
齐稚祥恐怕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无语过。
“我不穷!”吃屎吧你,我家超富!
居然敢说我家穷,那全世界恐怕都没有比我家还要穷的了。
“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帮他?”
“我就是不能看不惯你,不行吗?”
宋飘晚不屑的撇撇嘴,“看不惯我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
“你帮了他,那你们就是一类人,你要是不选择帮他的话,我起码还会高看你一次。”
谁他妈稀罕你的高看,就你那眼珠子值几个钱?
况且就因为帮助了一个人,就要被归为一类人,就这么下定结论的样子,是否也太草率了吧!
妈的,忍受不了她这暴发户的样子了。
“你!”林萧拉住了,差点就要上去干架了齐稚祥。
“你冷静点,你这么做不值当,被这种人激怒去,触犯规则属实有些愚蠢。”
栖梧在暗处看戏也看够了,也不打算继续观看下去,打算出手了。
因为现在她自己也是穷人,在她变穷的那一刻,栖梧平等的嫉妒每一个比自己有钱的有钱人,宋飘晚那几句穷人有罪论,可以说是在栖梧雷点反复横跳。
他妈的,到底是谁给她灌输这样子的思想?
就因为有人帮助了一个穷人,那他就是和穷人这一类的人,这到底是什么思想?这不纯纯有病吗?
他妈的,有本事别赚穷人的钱,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虽然已经知道她说话也很气人了,但没想到看一次还是气一次。
但是如果选择要出头的话,还不能触犯宗门的规定,呵,天底下不是只有打假这一种的出路。
她不是有钱吗?刚好我符也是超多,她的符不是不见了吗?
看我不砸死她!
栖梧也是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行了,吵什么吵?有什么事还不能好好商量的吗?”
宋飘晚认出是栖梧,以为对方是来帮自己的,就赶忙开口:“知栖师叔,是素萧把我的符占为己有先的。”
栖梧:…宋飘晚该不会认为我是来帮她的吧?
啧,不好意思,要让她失望了。
我是来砸死她的。
“请问事情的经过我是知道的,一张符而已。”栖梧的语气是带着非常容易察觉到的不耐烦。
嗯,她故意的。
虽然栖梧知道这个符对她很重要,但是…
关我屁事。
你东西丢了,你固然可怜,但你说这些话也太伤人心了,那这就是你的错了。
我只是一个喜欢看戏的小姑娘而已,但我又有什么错呢,平白无故地在原地突然从天而降的来了一口锅。
去你的,穷人有罪论。
“你有这段空余时间,还不如多练习一下,提升一下自己。”
宋飘晚轻咬了一下嘴唇,一副可怜的模样。
栖梧:……
“…师叔我知道,但是我的符…”
宋飘晚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可闭嘴吧你。
以前我觉得打断别人说话是一种极为不礼貌的事情,但我现在觉得这可真是一个针对你的好方法。
叽里呱啦的说那么多事,你怎么事就是那么多呢?非得逼我用,我打算要用得招吗?
啧,有点不想用,太便宜她了。
“行了,一张符而已,丢了就丢了,而且你不是符修吗?你又不是不会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