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震也不是一个秦天一两句话就能吓唬住的主。
他强装着镇定,大笑一声:“哈哈……”
“年轻人,你想用这些来威胁老夫?可知你正在引火烧身?当年你父母被毒杀的事情,与我陈家没有任何关系,你今天来陈家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是欺我陈家无人了吗?”
陈震有绝对的自信,任何一件事都不会牵扯到陈家。
所以此时他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地与秦天对峙。
毕竟参与这些事情的人,都绝不可能背叛他。
秦天对于陈震的反应,也好似没有半点意外,淡然一笑,继续拨通了一个电话。
“证据收集完毕,直接交给我爷爷,他知道该怎么做,无论是谁,牵扯到谁,让君上按罪论处,绝不姑息……”
咯噔!
此话说出口,陈震那镇定的表情,瞬间绷不住了。
心中忍不住暗道:这小子到底掌握了什么证据?莫非他真的有扳倒陈家的线索?
想到这,陈震继续装傻,一脸淡漠地说道:“秦家小子,别在陈家故弄玄虚,你今天带人来杀我陈家这么多人,这笔账,是不是应该算算了?”
这时,陈博戎也站了出来叫嚣起来:“对,你简直太欺负人了,仗着有秦淮轶和君上撑腰,就到陈家来滥杀无辜?今天你不留下点什么东西,恐怕你没那么容易走出这道门,哼……”
说话间,陈博戎直接拿出手机,向城防营、安捕司请求支援。
而这一切,陈震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倘若在陈博戎打电话的时候强行阻止,必然会被秦天看出什么端倪。
陈震只能在心中暗暗骂着陈博戎这个蠢货。
秦天威逼利诱,目的就是要让陈家人亮出底牌。
虽然城防营、安捕司并非陈家的底牌,但也无疑暴露出了那些与陈家同流合污的势力。
一旦秦天借此大做文章,那陈家万一出了什么事,谁还敢站出来为陈家冲锋陷阵?
在陈博戎打完电话的同时,秦天笑了:“不愧是陈家,可真是底蕴十足?一个电话就能轻而易举就调动城防营、安捕司前来支援?你们……今晚可真是让我大开了眼界?”
“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了,风缙云调动了城防营围攻楚家,已被我拿下,至于如何处理这位风家大少,那就得问问君上了。”
说到这,秦天故意微微一顿,得意地冷笑着,盯着陈震、陈博戎父子的每一个细节变化,继续说道:“风缙云并非城防营的人,更无调动城防营的权力,而谁擅自调动城防营为他所用,仅凭这一条罪,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我看陈家也想跟我玩玩这种游戏?想试探我到底有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既然如此,那可就别怪我辣手无情了?”
“机会已经给你们了,是你们不要……”
说着,秦天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
下一秒,对着黑暗吹了一个口哨。
唰唰唰……
几十个的戴着鬼面面具的黑衣人,迅速包围陈家。
而这些人的速度就犹如鬼魅一般,一闪而至。
就连陈震这位纵横大华几十年的老狐狸,都被吓的大吃一惊。
他从未见过如此身手的武者,速度快不说,每一个戴着鬼面面具的黑衣人,浑身上下散发着极其可怕的气场。
这是在死人堆里练出来的气息。
绝不是装能装出来的。
密密麻麻的黑衣人单膝跪地,对着秦天参拜行礼,齐声呐喊道:“参见秦爷!”
嗡!
一个刚从冥城监狱放出来的劳改犯,居然有如此背景?
他到底是什么人?
这几年,这小子到底去了哪?
莫非冥城监狱只不过是秦淮轶对外界释放出来的一个幌子?
陈震此时此刻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直到现在,他连秦天到底是什么身份还弄不清楚。
回想秦天在榕城搞出来的大动静,再与眼前的这些实力强悍的黑衣人联系到一起,他仿佛看出了点什么。
还没等陈震开口说话,秦天对着众人摆了摆手,喊道:“起来吧,除了陈家主要成员抓起来之外,其他人,一个不留,杀无赦。”
轰!
秦天的这道命令,就犹如晴天霹雳。
陈震掌握着大华一般的势力,居然被秦天区区一个劳改犯按在地上摩擦?
这要是传出去,他的这张老脸往哪搁?
再说了,秦天在无凭无据的前提下,仅凭几句话就想动他陈家?
这口恶气,他岂能忍?
陈震当即便被彻底激怒了:“等等。”
大步上前,怒瞪秦天,喝道:“秦天,你到底想干什么?血染陈家还不罢休,非要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