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他的动作,沈妙言扁嘴:“后来,我联系他游历与庆昌帝…对他的态度。”
“再…再加上,我引你去西南,楚知实与楚自沉蠢蠢欲动,而齐临则消失一般。”
“再后来,我得到消息,他一直处在长安,庆昌帝死后,他便去了皇陵,呆坐几日。”
“我便明白了他幼时经常浑身是伤,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庆昌三代继承人的培养,都是自小置于暗卫之中,互相残杀,以此来锻炼意志。”
楚知衍动作微停,眸色深暗看着她:“你知道他的事情真多。”
“太子殿下,我知道你的事情也…唔……”
片刻,沈妙言低吟哭泣声传出,又过了片刻,声音越来越低。
直至四更天,楚知衍才披了衣裳,用帕子给沈妙言擦拭干净身子。
躺在沈妙言身旁,看着她困倦之至,沉沉睡去的模样。
低低道:“我就是吃醋了。”
长安,早朝,楚知实将龙椅前的奏折挥落一地。
“我给了他们机会,让人带着圣旨去了城门口。”
“那些个守城之人说他们去了峡冠,竟连面都没见上。”
去青州宣旨的大臣鼻青脸肿的跪在地上:“皇上,沈小姐听到消息,不仅没让臣进城,还让人打了臣。”
“并…并扬言,皇上…皇上与狗不得入内!”
楚知实面色阴冷,起身一脚踹翻龙椅:“传旨,朕命王将军领五万大军发兵青州。”
“皇上,听闻谢将军与温将军还在峡冠城和匈奴与羌族交手。”
“若我们此时攻下青州,捉了沈妙言为把柄,再去峡冠,那他们便腹背受敌。”
“到时候,就不怕他们不听皇上的话。”
几位大臣面色一变:“皇上,不可。”
“皇上,匈奴和羌族正因为谢放与温国清,才突破不了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