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尔·克拉克是一个身材瘦削的青年,约莫三十多岁,个头不高。他脚蹬长筒靴,身着马裤,上身则穿着马甲和衬衫,这样的穿着打扮,使他看起来精神抖擞。只见他面带微笑,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进来。
李尔:“先生们,你们好啊!”
我:“您好,李尔先生!”我笑着说道。
“先生,我们希望您能根据牌子上的英语单词,说出对应的意大利语单词。”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出了这句话。
“当然没问题,先生。”李尔爽快地回答道。
“ciao(你好)……”李尔滔滔不绝地说出了许多意大利单词,我们将谐音一一记录下来,并请他把单词写下来。
“你们是刚到意大利吗?”李尔满脸疑惑,连珠炮似的发问:“你们是英国人吗?”
“抱歉,先生,我这个人从小就好奇心旺盛。”李尔略带歉意地接着说道。
我们当然不能暴露自己穿越者的身份,于是便即兴编造了一些身世,一本正经地说:“我们的祖上从英国来到意大利定居,他们三位都姓李(lee),我们都是李氏家族的旁系,所以就跟他们一起来了。由于一直不熟悉意大利语,才出现了刚才那尴尬的一幕。”
话一出口,我都忍不住佩服起自己来,这胡编乱造的能力,连我自己都大吃一惊。多亏了其他人给我的暗示,不然我可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李尔:“既然如此,先生,你们的府邸在哪里呢?”
我一下子慌了神,连忙解释道:“我们普普通通,和老百姓没什么两样,自然没有府邸一说。”
李尔:“原来是个没落贵族家庭。”
我:“确实如此,先生。”
李尔见我们并无威胁,话匣子便如洪水决堤般打开了:“我本是法国马赛人,因身体瘦弱,无法劳作,被父母卖身给一个名叫乔瓦尼·唐的贵族,在他的庄园中做苦工。未几,他发现我精于占星之术,遂令我每日观测天象,向其汇报。”
我颔首示意他继续。
他紧接着道:“久而久之,我与他愈发熟稔。后来,庄园经济式微,他便携带家财,回到他的故土——意大利的热那亚定居。其后,承蒙总督青眼,他进入总督府担任学术顾问一职,而我也摇身一变,成为翻译官,负责外交事务中的翻译工作。”
我:“多谢告知,先生,还请以后常来。”
李尔:“当然,先生。在下告辞。”
我:“再见!先生!”
我们学会了基础的意语后,用意文写上了杂货铺的招牌:“弗朗辛杂货铺”和招工启事:“是个人,且能干活的就行。”
我们四个人和两个流浪汉组成了一个小型的手工工场,负责生产日常用品,有时时间充裕就会借身份之便生产一些精密的仪器,或者……和当时时代不符的东西。
一天,我们围坐在餐桌周围……
我:“我再也不想用手抓饭了。”
张喆:“是啊!我真是受够了,每次吃完都要好好洗一下手。”
我们为了不让人发现我们说中文,只好小声交谈。
我:“想不用手抓饭,就要有筷子,筷子需要竹子做,而我们那个时代的欧洲竹子都是稀罕物,更别说现在了……”
张喆:“那就只有做木头筷子了。”
“是个好主意。”我说道。“但是欧洲主要的木材生产国不是意大利。看来,我们需要出一次远门了,去瑞士的阿尔卑斯山,那里木头多了去了。”
张喆:“对,我和大哥、李宜桦、李喆前往,李梓轩和大e留下看店,胡皓哲和班长会来帮忙的,明白了吗?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去问苏炜桐他们。我们准备一下,马上动身。”
读者到这一定有疑问,四班其他学生呢?关于四班其他学生的去向,他们大部分都找到了工作,或创业了,所有人的终极目标就是有一条船,出海,赚钱。
我身着宽大的大衣,头顶厚帽子,脚蹬长皮靴(此时的我们,已赚得盆满钵满,便去附近的服装店大肆采购了一番)。瑞士的气温远比意大利寒冷,山上的“苦寒气温”恐怕只有十摄氏度出头。
资金充足的我们,雇了一辆四座马车,踏上了旅程。
一路上需经过米兰公国,所幸达克特是通用货币,为我们省去了不少麻烦。
历经数个小时的舟车劳顿,我们才抵达瑞士邦联。双腿酸麻的我们走下马车,打发走了车夫,马不停蹄地直奔阿尔卑斯山。
我不禁抱怨:“这也太慢了,在我们那个时代,不管多远,都可以很快到达……那路程可比这远多了……。
阿尔卑斯山上有一些小村庄,我们在那里休息了一天,就出发去找卖木材的了。在古代,也有专门的建材市场,我们去到那里,找了一家生意不怎么火爆的购买一些木材。
我用意大利语开口道:“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