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大e最先起床,我第二。
大e:“过来帮我。”
我:“好。”
我下楼到了厨房,大e在做饭。
还是那些吃不动的黑面包、不纯的牛奶……
我和大e忍着恶心做饭。
我:“这是最后一天吃这些东西了,对吧?”
大e:“希望是。”
大清早的图书馆内,万籁俱寂,鸦雀无声,谁能想到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呢?他们可真是特立独行啊!昨晚的蜡烛仍有残芯,火苗闪烁。
他们在图书馆中兜兜转转,最终来到了英语区,寻了一处明亮的角落,拿起两本书,正是古希腊盲诗人荷马的《伊利亚特》和《奥德赛》。他们开始仔细研读起来。作为优秀学生,书中大多数单词他们都能理解。
“这是谁出的主意?”一个如黄莺出谷般悦耳的女声在安静的图书馆中响起。
“好像是小鼠吧。”另一个成熟的女声答道。
“他不是说要来看看有没有用的东西吗?”
“怎么看起这来了?”
“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也许是好奇心作祟吧。”
看了一会儿,他们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内容,便转身离开了。图书馆的中央,有一个格外显眼的地方,摆放着一本破旧不堪的圣经。按常理来说,如此神圣的物品,应当装饰得奢华一些,可这本圣经却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上面的文字,他们也完全看不懂。
“这是什么语言?”那个被称作“小鼠”的人好奇地问道,他的身材不胖不瘦,戴着眼镜,皮肤黝黑,活像一只土拨鼠,而“土拨鼠”也是他众多外号中的一个。
“炸琳?”那如黄莺出谷般悦耳的女声再次响起。
“是西班牙语吗?”
“也不像是英语。”
“等等,β?”
“这是希腊语。”小鼠回答道。
“太奇怪了。”
他们翻了几页,发现有些地方已经损坏或丢失。翻到中间,后半本书竟是用阿拉伯语写成的。
“它肯定和文艺复兴有关系。”一直沉默不语的皓哲突然说道。
“没错!”小鼠激动地说。
“我们再去找找!”这是李喆的声音,他的身后还站着李宜桦。
“费拉里广场街119号(ferrari sare street 119)”。
我和大e已经把饭做好了,张喆和李梓轩也醒了。我们做到一半,后者就来帮忙了。
我和大e首先拿出了仅有的一块肉,把香料均匀的涂抹在上面,这才掩盖它散发的臭味。
“加柴火。”我喊道。
“来嘞!”大e拿来了柴火说着。
我们点燃了柴火,把牧草放在上面烤。
“吃草……?呃……”张喆差点吐出来。
我们一块合作按化学课上的印象做了一个过滤装置,打算把牛奶过滤一下,效果显著。
然后又用还没燃尽的灶台加热了牛奶。但牛奶的量很少,于是我们平均分成四份,分给四个人。
又把剩下的豆子、蔬菜和水果拿出一半,用剩下的香料涂抹在上面。
最后拿出床底下箱子里的铁剑,清洗干净,拿剑把面包劈开,把肉夹在两块面包中间,算是最早的汉堡了。
最后,也是张喆和李梓轩最得意的一道菜:炒熟的牧草和豆子泡在煮熟的汤里
“我们已经尽力而为了……”我说。
“没事,挺好的了。”李梓轩说道。
“没事,都是兄弟。”张喆从房间里走出来。
“不嫌弃。”愣了一会,又接着说。
午饭是炒熟的牧草和豆子泡在汤里,和块肉被夹在两片面包之间,没有肉眼可见杂质的牛奶,和一些蔬菜和水果。
自从穿越以来,我们就没怎么吃过早饭了。
我们吃了饭,探讨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杂货铺貌似已经是我们最后的选择了。等我们探讨完,饭也吃的差不多了。
“嗝儿。”
“我们走!”
另一边的图书馆内人头攒动,嘈杂的声音此起彼伏。
“张梓琳,快过来。”那如夜莺歌唱般动听的声音,在喧闹的人声中格外独特。
那个被称为张梓琳的人,眼睛犹如两粒小黑豆,却戴着一副大得离谱的眼镜,仿佛要用那厚厚的镜片来掩盖其小小的眼睛。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与她肥胖的身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然而,她那面容却散发着一种慈祥的光辉,宛如春日暖阳,温暖着每一个与她接触的人。
“怎么了?小金。”相比之下,另一个声音略显成熟。这位被称作小金的人,同样戴着眼镜,与她的朋友们相比,她那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