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得意，周染也很高兴。
眼神无意间掠过铜镜，看到里面的完全陌生的脸，周染再一次庆幸自己当初毁容之后的决定对的。
当时在宫里受刑，伤了脸。
那样的伤口本来是一定会留疤的，但是她被送出宫之后，想活命又不敢找大夫，只能像狗一样乞求偏远山村的赤脚大夫。
也不知道那些大夫给自己吃的什么药，反正身上的伤是逐渐好了，但容貌也变了，周染便一咬牙，一狠心，将那些药全吃了。
所以她容貌大变，再加上妆容遮盖，如今的她和从前是完全不一样了。
“碧雯，你愣着干什么？本宫问你话呢？”蒙沁雅不满的声音响起的。
周染回神，立刻回答，“回娘娘，奴婢再想，如今能帮娘娘
将皇上请来。”
“你之前给的画册，可还有新的？给本宫看看。”
这话说的颐指气使，又让蒙沁雅有些不好意思。
但周染却是明白，立刻点头。
“奴婢已经派人去取了，下午就能送来，娘娘不必急。”
“另外还有香烛，奴婢也准备好了，入夜之后就会点上。”
蒙沁雅满意了。
“做得好。”
周染低着头，完全一副顺从的样子。
但在蒙沁雅看不到的地方，嘴角轻蔑的哼了一声。
蠢女人！
周染伤治好之后，曾将自己卖入了青楼。
一是讨口饭，青楼虽然混杂，但是安全，尤其是她这样一个容貌全毁的人，只需要伺候好各位姑娘就是。
二是进入青楼，也让她学到了很多有用的东西。
比如香烛，比如那册子。
让蒙沁雅以为只是幻境，让皇上也神志不清。
但事情却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关于蒙沁雅宠冠六宫的消息，自然也是传到了厉王府的。
彼时的司空羿才刚睡醒。
呕吐，嗜睡，沐瑶没有，司空羿倒是全占了。
“宫里的那位不是省油的灯，蒙沁雅蠢得太明显了，蹦跶不了几天了。”
沐瑶点头，“看她这么蠢，身后有人吗？”
司空羿抬头去看沐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