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隋放下筷子,皱着眉,说:“这事我去办。”
江吟之微微一怔,“哥,你要去做什么?”
江隋拿起手帕擦了擦嘴,缓缓开口:“商会马上就能正式开张,不能因为这么一个酒楼耽搁,这件事我去处理。”
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商会开张后必定能带动起整个青溪街,到时候那条街的铺子都租出去,生意热闹起来便是第二个东长安街。
第二天,重霄军几个副将便去了南丰酒楼喝酒,毫不意外的,他们的房间里也安排了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唱曲或跳舞,几人喝醉了酒大闹了一通。
当天下午,重霄军便进入南丰酒楼突袭,抓到了些许证据,直接就封了整个酒楼。
也是那南丰酒楼悄悄的干那种事没被告到官府,因为他们那儿的官老爷和富家公子哥的主顾不少,所以也没人敢得罪。
这次重霄军一出手,就直接查封了整个南丰酒楼。
不查还不知道,他们南丰酒楼一共五十多名小姑娘,询问之下得知许多人都是被爹娘给卖来的,有的是家里穷,说是卖给大户人家做丫鬟,或是童养媳。
但是实际上,她们却到了南丰酒楼,专人调教唱歌跳舞,伺候那些贵客。
江隋雷霆手段,根本不给南丰酒楼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按照律例定罪,该关入大牢的关入
大牢,该放的放。
一些无处可去的小姑娘便进了慈安馆,当天便安顿好了住处。
此事也在京中掀起不小的风浪,但所有人都说,江家这是一家人齐心了。
因为昨日江宝轩才在南丰酒楼被唐齐宇欺负羞辱,江吟之出手打伤了唐齐宇,唐齐宇不止是南丰酒楼的大主顾,更是投了些钱在南丰酒楼的。
第二日南丰酒楼就出事了,这不明显是江家在报复吗。
此事又将沈家众人气得头疼。
“沈侯爷,这江吟之知道我是在为沈家办事,才故意搞我啊!南丰酒楼是我唯一的赚钱的途径!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啊!沈侯爷,这次您可无论如何要替我做主!”
唐齐宇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
沈长林一张老脸阴沉不已,拳头握了又握,但最终也只是说:“南丰酒楼之事已成定局,走些歪门邪道赚钱,出事是迟早的!此事怪不得任何人!你也休要拿此事来要挟。”
唐齐宇闻言连忙要说话。
沈长林又冷声道:“西长安街的铺子,你可以去选一家,给你做别的生意。”
沈长林给了补偿,他的态度也很明显,让唐齐宇无话可说。
“多谢沈侯爷。”
灰溜溜的离开沈家,唐齐宇心中暗自抱怨,西长安街的生意冷清成那样,要来有屁用。
要是东长安街的铺子,那才另
说!
唐齐宇走后,沈玉嵘自院中走进厅内,“爹,你得想想办法,已经快没人压得住江家了,就连江宝轩那个废物也勤奋练功了,再不动手,可就真来不及了。”
沈长林面色凝重,“我心里如何不气啊!”
“但……”他长叹一声。
“因为庆宁镇私铸兵器和屯私兵的事情,已经让皇上对我们沈家有了提防心,连带着皇后也跟着受到牵连,昨日才传信回来让我们千万别再有任何动作。”
“这个时候,哪里还敢去对付江家!”
—
庆宁镇的事情,不止是让江家低调了起来,连带着东厂和江家也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重霄军解决掉南丰酒楼之后,南丰酒楼的地皮落到官府手里,江吟之派楚镇川去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今后也由楚镇川对外管理商会和青溪街。
第二天商会就正式开张了,只不过没有正大光明打摩诃商会的名号,只是跟普通生意开张一样,没有过于轰动,并且因为整条街的铺子都被买了,所以人少,并不太热闹。
整条街的铺子出租,不少人早早的就得了风声。
“看这架势,是又要学江吟之弄一条东长安街啊!咱们京中这些有钱人啊,就是闲的,买条街跟闹着玩一样。”
“可不是吗,东施效颦,看那西长安街,都快关门大吉了。”
不少人站在街上就肆无忌惮的嘲笑了起来。
没有一个人看好这条街的生意。
江吟之把那条街的铺子全部做了规划,还是照之前东长安街一样经营,但是这次多留了些铺子给商会用。
让人傻眼的是,两天之后,香招楼和凌霄阁都入驻了青溪街,扩大了店铺规模。
香招楼也将那些买不到东长安街铺子的百姓安置到了青溪街,生意几乎在一天之内就做起来了,做生意的一多,那条街顿时热闹了起来。
同一时刻,商会内部的拍卖消息也传出去了。
许多没吃上东长安街的肉的人反应快,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