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君请便!”容北骁抬了抬手。
以平阳君的人品和武功,他是可以放心。
白芨和宣杜若互视一眼,王爷放心的人,她们也同样放心,两人福身一礼:“多谢平阳君。”
没有宣清澜的消息她们急的不行,可她们更知道王府不许其他女人进,他们虽能进来,但想留宿等明日,那却是不可能的。
一辆马车白芨和宣杜若坐了上去,平阳君很是自然的坐在了车厢外面,临时做起了车夫。
马车一路朝别苑奔去,路上,不时的能听到赌坊里传出哭天喊地的声音。
凤君瑶和各国姑娘的
比试已经落幕,胜负也已分出,各大赌、场开始进入赔付时间。
有人哭有人笑,但总的听来哭的人多,笑的人少。
四方赌坊内,几位富豪乡绅吵嚷着要见赌坊真正的背后大掌柜。
他们都在这里下了大注,做为富豪乡绅,他们经商多年,深知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所以,他们在下注时都是按比例下。
按比例,自然就包括了压凤君瑶的份,他们把赔率都算到了骨头里面,不管哪个赢,哪个输,他们至少能维持个本钱。
可现在,他们听了掌柜的话,全押了华重锦等人,
结果三人一败涂地,他们的银子全打了水漂,他们自然是不能愿意。
别人不知,他们这些富豪乡绅可是知道,四方赌坊的真正大掌柜是晋王容元楚。
他们这会儿就是要见容元楚讨个说法。
容元楚在里间,外面的情况听的一清二楚。
他掀开帘子偷偷的看了一眼,给了下人一个眼色,下人明白着走到柜子跟前,打开暗格的门。
容元楚头也不回的从暗室的门出去,从后院溜出赌坊。
凤君瑶,都是那个贱人,害得他现在像过街的老鼠!
如此的计策,竟然还是让她反败为胜,再这
样下去,他何时才能有翻身之地。
出了赌坊,容元楚戴上纱帽生怕被人认出,缩着手脚快速走开。
“王爷,三皇子把西昭太子掳了去。”走至一条无人暗巷,暗卫突然传来消息。
容元楚猛的停住:“西昭太子,那个小婴儿?”
这一场比试他输的惨,三皇子也好不到哪儿去,就连皇兄也是输了不少。
那么三皇子掳走那个小婴儿是为什么?
容元楚突然一笑,三皇子聪明,又能做人质,又能交换条件。
三皇子能做的事情,他是不是也能做?
凤君瑶这个贱人,没想到藏了这么
多本事,她能藏本事比试,总不能时刻护着那几个人吧。
他突然有了个主意,既然现在弄不死那个贱人,那也不能让她好过,不如先解决赌坊的事再说。
这么一想,容元楚立刻转头往另外一条路走去,而那条路就是去往王府别苑的一条近道。
王府别苑不能做什么,谁能保证路上呢!
刚才去赌坊时,他似乎看到了王府门口有马车离开。
大路上。平阳君驾着马车走着,照顾车厢内两个女人的情绪,他没有把车赶的太快。
就在车子拐弯进入最后一截路时,突然一群黑衣人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