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太后呵斥了一声:“你母亲本就是沧澜的人!”
“太后娘娘,我阿娘死前,将所有的证据都交给我了……我若是能平安回到沧澜那就好说,若是不能,这些证据全部公之于众,不知道太后能不能接受了!”
“你在威胁哀家?”
“太后今日前来,不就是为了这个事情?不就是想要试探一下我知不知道?”
“我可以告诉您,我知道,我母亲亲手写的血书,在我手中!”南宫卿冷笑:“我也算师出有名,为母报仇了!”
“你!”太后一只手紧紧捏着手绢,气的说不出来话。
“太后娘娘,我们在做交易,我们是平等的,您又何必生气!”
“你说的话岂能当真?”
“太后,如果我真的没有掌握线索,怎么敢与您叫板,您在对荣王动手之前,荣王已经预料到了,写下了一封血书,如今就在我手中,不然你以为我来这丛阳佑城,潜伏三年,真的是为了挖地道?”
“我来的目的是找东西,挖地道不过是顺带的。”
“好一个狡猾的黄口小儿,倒是我小看你了。”太后冷笑了一声。
她微微颤动了肩膀,还是泄露了她
此刻的惊慌。
她的一只手紧紧捏着衣摆,狠狠咬着牙齿:“你想要什么样?”
“我又不是贪心的人,我只是想要回国去,并且不想让我的家人付出太大的代价,拎作为太后,这样的本事应该还是有的吧?”南宫卿的手指头在桌面上敲了敲,似笑非笑的看着太后。
太后扶着桌子后退了一步,一双沧桑的眼睛里面写满了无奈,她睁大了一双眼睛盯着南宫卿:“好啊,好啊……”
“太后,您是不是老了,没办法了,若是您没有办法,我只有和昭王做交易了,想必,昭王应该很好奇吧!”
“你威胁哀家?”太后的眼神明灭一瞬,眼中恨意滚滚,怒视着南宫卿。
“对啊。”南宫卿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东西也不在我的身上,若是我是来,自然有人将其公之于众,想必,太后也不想要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紧接着,南宫卿的手指头在膝盖上敲打了两下:“我如今是好言相劝,若是太后听得进去也就罢了,若是太后听不进去,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他和宗政景曜截然不同,宗政景曜是冷,冷的让人不敢靠近。
他是一直笑面虎,
喜也好,悲也好,都是一副笑脸盈盈的模样,让人捉摸不透,就是这衣服笑脸盈盈的模样,却叫人害怕的紧。
他的手指头轻轻敲打在了自己的桌面上,笑的如沐春风,笑的人畜无害。
“太后知道这东西的重要性,一但现世,别说您太后了,整个丛阳都要大乱了,到时候,我再命人出兵,丛阳灰飞烟灭。”
“从前,昭王未归,吴松楠病重,我想来,这东西出手的用处不大,所以没有出手,现如今,就是我手中的底牌了。”
“好啊,好啊,机关算尽!”太后一瞬间觉得自己不该来的!
“太后知道的,我不但聪明,还心狠手辣,我有十个兄长,个个比我背景强大,不照样被我一一除掉了,我稳坐了东宫之位。”
“太后,我们做个交易吧,你放我离开,等到我回来沧澜,我便替你对付宗政景曜,斩除程家,毕竟,你们当初那个样子对程家嫡女和宗政景曜,他若是上位了,你们都要死!”
太后看着眼前笑脸盈盈的人,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紧紧握着拳头:“你能做到么?”
“太后,你现在除了相信我,你还
有别的选择么?你没有。”玉卿一只手撑着脑袋,笑着说道:“我要洗清罪名,光明正大的回到沧澜,您准备一下吧。”
“我这个人,耐心不好在这阴暗狭小的天牢待久了,我担心我会发疯,做出不好的事情来,太后也不想看到这样的场面吧。”
顿时,太后握紧了拳头,咬紧了牙关,冷声说道:“希望你不要食言。”
“太后加油哦~”南宫卿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明媚的笑容看着太后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苏公公扶着太后出了门,她半眯起了眼睛,冷声说道:“找到那玩意儿藏在了什么地方,一但找到了,杀了南宫卿!”
“是!”
黑暗之中,她的眼中布满了阴霾,她狠狠咬了咬牙齿,怎么也没有想到,荣王那个老东西,还留下了这样的东西。
如今她忧心忡忡,她觉得,要解决了荣王的尸体,让宗政景曜无从查起来,这个事情,一但和自己扯上关系,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太后立刻对自己身边的嬷嬷说道:“去唤丞相进宫来,说哀家旧疾犯了,让他带上药来。”
“是!”
确定没有声音了,南宫卿才坐直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