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程辉义说:“把身子养好了,还能和殿下有个孩子的,没有什么比身体更加重要了,身体才是本钱,知道么?”
“女儿知道了!”程凝巧说:“爹爹,女儿现在最大的依仗就是您了,您一定要帮帮女儿。”
程辉义一怔如今事情发展好像有些地方不对了,他虽然说不出来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始终觉得事情的发展和他预期的不同。
想象之中,他是为了支持赵匡篮坐上皇位的,现在好像是为了给程凝巧稳固地位的。
不过,都差不多了。
宗政景曜和顾知鸢也太欺负人了,程凝巧还是程家的人,他们都这样对待程凝巧,要是自己做的事情让他们不如意,不知道他们又会怎么对待自己了。
所以,程辉义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顾知鸢和宗政景曜坐着马车,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摇摇晃晃。
已经入秋了,风很冷,带着刺骨的寒凉,宗政景曜将斗篷披在了顾知鸢的身上,低着头轻轻揉了揉她的手,温柔的问道:“怎么样?冷么?”
顾知鸢轻轻点了点头,回答:“是有点冷,这才八月底,宗政的话,秋老虎正是厉害的时候
,怎么到了这里,就变得这么冷了起来?”
听到顾知鸢的话,宗政景曜笑了笑,说道:“这边是北方吧,北方向来要寒冷一些。”
顾知鸢点了点头说道:“这么冷的天,云楼应该开设一道新菜,叫做羊肉汤锅,喝下去浑身都会暖洋洋的,保证有人喜欢。”
宗政景曜也跟着笑了起来:“本来云楼就有这个菜,你想吃么?我们去吃。”
顾知鸢侧头看着宗政景曜,果然,这个男人上辈子一定是一个厨子!
顾知鸢笑了一声说道:“王爷不是身体不舒服么?不是有些虚弱么?虚不受补,吃羊肉汤流鼻血。”
宗政景曜伸出强劲有力的手臂,搂着顾知鸢的纤腰,柔声说道:“本王什么时候虚了?是不是几天没有收拾你,你皮痒痒了。”
顾知鸢没有躲,偏着头看着宗政景曜说:“那王爷现在也证明不了自己。”
“调皮。”宗政景曜抬手捏了捏顾知鸢的脸说道:“你别得意,过几日,你就知道错了。”
“不知道。”顾知鸢一只手托着下巴,看着宗政景曜,瞧着他急于证明自己,却没有机会的模样,顾知鸢感觉自己憋笑的肚子疼,
这大概就是自己追求的岁月静好吧。
宗政景曜靠近顾知鸢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声音沙哑而低沉,轻轻地说道:“王妃是不是忘记了本王之前跟你在马车上……如果你再挑衅本王,本王不介意将你就地正法了,谁说来来个了,就不能那个?嗯?”
好听的声音,带着一点点欲念在顾知鸢的耳边炸开了,顾知鸢差点跳了起来,她猛地挥手,将宗政景曜给推开,狠狠皱了皱眉头说道:“你怎么是这样的人,不知羞耻!”
宗政景曜瞧着顾知鸢的耳根子都红了起来,舔了舔嘴唇说道:“王妃要不要看看自己现在耳朵都红了的样子。”
顾知鸢装过头去,撩起帘子,冷风灌了进来,将她满心的燥热全部都吹散了。
宗政景曜从后面一把搂住了顾知鸢的腰,轻声说道:“本王……”
这个时候,踏着屋顶瓦片急急忙忙的声音响了起来,寒宵跳到了马车的车辕上,马车晃动了几下,紧接着他恭恭敬敬地说道:“王爷,鱼儿上钩了。”
宗政景曜说:“可以滚了。”
寒宵一怔,从宗政景曜的声音里面听出了浓浓的不悦,为什么,是因为自
己刚刚踩着车辕的脚步太重了么?
寒宵觉得很委屈,可是不敢反驳宗政景曜的话,脚尖一点,飞快的离开了。
冷风叹了一口气,毛手毛脚了,明明王爷和王妃的气氛现在很好,自己架着马车都不敢太快了,寒宵,到底太年轻了。
顾知鸢侧着头看着宗政景曜问道:“你准备把他晾到什么时候。”
“别急。”宗政景曜说:“要把鱼饵全部放下去,线要放的远些,时间久了,大鱼自然就会上钩了。”
顾知鸢望着窗外的夜景笑了起来:“再过十天左右,婚礼要开始了,在皇宫里面举行,还有得热闹看。”
宗政景曜搂着顾知鸢的腰,靠在她的背上,轻声说道:“本王醉了。”
马车缓缓朝着昭王府移动着。
天上的月儿偶尔躲在云层后面,偶尔又冒出头来。
慢慢的月儿从山顶落下去,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顾知鸢醒的特别早,大概是因为昨天睡得太多了的原因。
宗政景曜已经起床了,站在床边上穿衣服,他对顾知鸢早起表示十分的诧异,有些不解地问道:“是本王吵醒你了么?”
顾知鸢摇了摇头:“不是,大概昨天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