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的响亮。
而,还有一道鼓声,从对面传来,也是同样激情高燃。
顾知鸢眯起了眼睛问道:“什么情况。”
听到顾知鸢的话,陈副将立
刻说道:“他们先挑衅我们的,我们不能示弱。”
“呵呵。”顾知鸢一听笑道:“敲鼓有什么好玩的,你真的不服,就开着船,过去给他一炮。”
说完之后,顾知鸢快步的往宗政景曜驻扎的帐篷走去。
陈副将愣了一下,一脸惊悚的看着顾知鸢。
帐篷里面,宗政景曜坐在书桌后面,看着信件,瞧着顾知鸢进来,他轻声说道:“丛阳已经收到信了,太后主张出兵,然而皇帝不敢。”
“皇帝不敢,也情有可原。”顾知鸢坐在了宗政景曜的旁边,下意识的伸手圈着他的腰,将脸贴在了他的肩膀上:“外忧内患一起发作,只怕丛阳,危险了。”
听到顾知鸢的话,宗政景曜点了点头:“你的话虽然很有道理,可都被人欺负到了这份上来,一点表现都没有,是不是太懦弱了。”
“以你们这个时代的思想,女儿本来就是牺牲品。”顾知鸢说。
“那本王呢?”宗政景曜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伸手搂着顾知鸢:“说的就像本王不是牺牲品一样。”
听到宗政景曜的话,顾知鸢突然笑了:“一个人的运气和他经历过的事情是息息相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