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这个老男人看似是来帮她的,实际是在借着这个机会驯服她。
想要她求他,做梦!
她眼眸微眯,嘴唇紧抿,尽管害怕得脸色苍白,也不开口说一个字。
她倔强的眼神直直与兰伯特对视,片刻后,猛然收回,重新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
闷雷在雌性研究中心上空滚过,闪电错落亮起,惨白的光一阵一阵的照亮房间。
聂桑桑单薄的身体缩在被子里,肉眼可见的发着抖。
她怕得厉害,却是死活不肯开口服软。
兰伯特在昏暗之中看着她,呼吸渐渐收紧。这个小雌性,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坚韧,
他沉默的站在原地,不离开,也不靠近,像是在和聂桑桑坐着无声的对峙。
最后,他输了。
他抬脚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进去,从身后把聂桑桑搂进怀里。
他没有说话,只无奈的叹了口气。但聂桑桑知道,他开始认输了。
聂桑桑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属于胜利者的微笑。然后翻过身,像是小猫一样蹭进了兰伯特的怀里。
还用双手轻轻环住兰伯特的腰。
兰伯特身体一僵,随即骤然滚烫起来。
聂桑桑的这个动作,对他来说就是某种无声的邀请,他右手一动,捏住聂桑桑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俯身印下一个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