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力,忍耐了下来。
“真的不去吗?如果实在不愿意,我让父亲去和学校沟通。”
江澈说着,作势要把司岑放回被子里了。
司岑:……
司岑双腿一把勾住,黏在了江澈身上,闷声,“别。”
“又想去了吗?”
江澈偏头亲亲他的发顶,一只手就能把他托住,另一只手还有闲心给他理一理睡得乱糟糟的头发,还发散思维,“宝宝头发长得有点太长了,要不要剪一剪?”
司岑发脾气似的躲他的手,语气气呼呼的,“当然要去!不然我辛辛苦苦头悬梁锥刺股这十天的意义在哪里?别动我头发,烦你!”
江澈对司岑仿佛有用不完的耐心和好脾气,当真不动他头发了,嘴里应着“好好好”,又说,“今天我给宝宝洗漱好不好?”
可想而知的,两个人的洗漱那肯定不是单纯的洗漱。
不过由于司岑确实要赶着去学校,今天应该还有不少事情要做,江澈舍不得欺负太过,只是浅浅尝了点甜头就放过了。
昨晚依旧没有永久标记。
最后关头他还是清醒过来了。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现在脑域里有虫母的精神力,他不能肯定进行那样深度的标记行为会不会给岑岑带来什么危险。
所以弄死那只虫母这件事,果然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