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疾,若不是当时病发,定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
“旧疾啊”池砚悬提到旧疾,贺知欢便不好多问了,“那今日你为何在这院中?”
看这小院在林子深处,一应物品齐全,一看便是有人常住的。
池砚悬作为太医,怎会出现在此处?
“这祥云寺的大师与我乃忘年交,我有空便会来小住几日。”池砚悬遥遥望向林中,神色莫名。
“刚刚”
贺知欢刚想询问之前房间里他没说出来的话,便看到谢恒从院中走了出来。
谢恒朝池砚悬施了一礼,神色带着犹豫,“大夫,我夫人如今可方便移动?”
听到谢恒的问话,贺知欢便知冯书意定是没能说服谢恒,转而借由身体的缘故留在此处。
贺知欢身体贴近池砚悬,手在桌子底下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
感受到贺知欢的暗示,池砚悬隐晦地看了她一眼,轻咳了一声,“恕在下直言,您夫人刚刚受了惊吓,胎气刚有所稳定,若是随意挪动,或是再次遭受惊吓”
“会如何?”
“轻则腹中胎儿不保,重则再难有孕。”
谢恒面色有些凝重,皱着眉头在院中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