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忘忧当然想三个人睡,他还想睡中间。
容祁必须不能干啊!
好不容易娶到手的媳妇,自己还没抱热乎……
自己不抱也不能叫别人抱!
“蜀城主,本世子以为,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容祁目露不善坐到对面,声音低沉,满满恶意。
蜀忘忧呵呵,“谁跟你开玩笑呢!”
只要想到自家小师妹又嫁人了,蜀忘忧便怎么看容祁都不顺眼,就如同他当初看到北冥渊的感受是一样的。
哪怕在所有人眼里,容祁甩北冥渊八百条街,在蜀忘忧眼里没有不同,他们都是抢自己小独孤的人。
“歌儿,他什么意思?”容祁满脸震惊,五官都有些要膨胀的意思。
蜀忘忧没给凤天歌说话的机会,“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容世子听不懂吗?”
“想打架吗?”
容祁直接抬手撸起袖子,这种赤果果的抢媳妇若能忍,他还是个男人?
“好啊!打啊!怕你啊!”蜀忘忧直接拍案。
容祁不甘示弱,“这里施展不开,到外面打!”
蜀忘忧很乐意奉陪到底,且非常着急想要跟容祁‘切磋’一下。
于是,蜀忘忧走了窗户。
然后,咱们那个聪明的,
睿智无双的容世子也跟着走到窗户前,从里面将窗户叩上,插紧。
且待蜀忘忧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这座主卧连门带窗全都已经被封死。
窗外,蜀忘忧月下独立。
有风吹起,飘过几片落叶。
蜀忘忧当然没有破窗而入,这些都是师妹的,他舍不得弄坏。
嗯,在蜀忘忧眼里,整个世子府除了世子可揍,别的东西都不能碰,因为这些都是师妹的。
蜀城主,也终于成了一个矛盾的蜀城主。
他不想承认自家小师妹嫁给了容祁,但却理所当然承认容祁所有的东西,必须都是小师妹的……
论护短的最高境界,也就是这样。
没有离开院落,蜀忘忧直接跳到屋顶,找一适当角度扒开青砖。
不想眼前一闪,屋内灯火骤熄。
床榻上,容祁搂着自家媳妇,委屈开口,“歌儿,蜀忘忧是怎么回事?”
凤天歌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如果可以,她也很想知道自家师兄怎么回事,毕竟上辈子的师兄,没有黏人的习惯。
有人有苦难言,有人醋意大发。
“他是不是纠缠你了?”
容祁忽然觉得他刚刚紧闭窗户的做法,是错的。
“蜀城主是世子
府的贵客,你不许欺负他。”哪怕凤天歌不理解自家师兄的做法,但师兄就是师兄,这个事实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尤其在亲眼看到蜀忘忧对往生卷的执着之后,凤天歌私以为她没有理由不放任蜀忘忧‘胡作非为’。
孚敖山的人呐,哪有一个不护短的。
容祁吃醋了,抱着媳妇的手忽然松开。
他想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可下一秒手臂就又给扣回去了,越发紧。
他是傻了么?
越是有人惦记的时候,他越是要对媳妇好啊!
使性子这种只有小孩子才会犯的低级错语,他差点儿就犯了啊!
好险!
“歌儿,跟你说一件事。”容祁为免某人偷窥,上床时刻意撂下侧帘,这会儿在这个密闭的小空间里,容祁开始‘为所欲为’。
“有事就说,手放哪儿了?”凤天歌对于床笫之事本无抵触,但夜夜春宵她是真有点儿受不了。
只要想到当初自己嫌弃某人技术有问题,现在,她觉得有问题的是她自己。
比武都讲究个点到即止,她要求什么炉火纯青?
现在好了,炉火已燃,她时常都会有种被某人吸干的错觉。
未及容祁开口,屋顶传来
低沉的怒斥,“把手拿开!”
容祁额头竖起一排黑线,“歌儿……”
“说正事。”凤天歌夹在中间,也是无奈。
容祁当然也不想房事被某不相干的人听到,于是收敛许多,“赵无极来了。”
此前就顾北川十万精兵的事,凤天歌与容祁探讨过。
以赵无极的智商,他如何都不会把于他有利的大齐内讧,演变成齐赵干戈好叫他国坐收渔利。
所以赵无极肯定会来,也肯定会劝顾北川以那十万精兵,孤注一掷拼一次。
事实证明,他们还是很了解赵无极的。
“你见过他?”凤天歌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既然不能干什么,容祁便只把媳妇安安静静搂在怀里,“我非但见过他,我还想杀了他,只是没想到屈平的药对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