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看着江侯爷，嘴唇动了动。
只是没等到秦氏想到合理的解释，江侯爷便道：“我打起云的时候，你也流泪了。”
秦氏立即道：“侯爷，我是有私心，但对
那三个孩子却未必没有一丁点儿真心的呀，自是会心疼流泪。”
“是吗？”江侯爷一声叹，“你是流泪了，但也只是擦了擦眼角而已，今日却是泪流满面。”
“泪流满面”四个字被江侯爷说得格外地悲怆，苏予安想，大概是想起当时江起云的惨状吧。
“你说他从小没吃什么苦，但起云被打的时候，你怎地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江侯爷又道。
江侯爷看了秦氏一眼，转身看向江起弘，然后扔下手中的鞭子。
江起弘顿时松了一口气，却听到江侯爷道：“既然你不想去国子监便不去了，但也别想给老子惹祸。自今日起，你不得出侯府半步。”
“侯爷，如何能不去国子监啊？”秦氏急了，“起弘他年纪还小，如何想不学便不学了，您不能这样啊。”
“他年纪不小？”江侯爷看着秦氏，“我记得起云七岁的时候偷溜着跑出去玩，正巧儿被我抓到，你说的是，他不喜欢读书硬逼着也是无用的。”
“七岁时候的事你都记得？”秦氏恨恨地看着江侯爷，“果然，顾氏才是你心里面的人，她的子女一点一滴的事儿，你都牢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