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算计说得一清二楚。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被扒光了站在众人面前,女儿家心里那点小秘密也被当众说出来,羞得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气急败坏地指着云梦牵,颤抖道:
“你、你胡说!根本没有的事!你以为谁人都像你一样,不知廉耻,什么事情都敢说、什么事情都敢做?”
云梦牵脊背挺得笔直,纵使她在京都里声名狼藉,可如今相较于眼前藏着掖着的凌初之,她倒显得光明磊落多了。
她眸光凌厉地扫了一眼凌初之,道:
“我那叫敢做敢当,凌小姐,你行吗?”
凌初之死死地握着拳头,指甲恨不得掐进肉里,却是在强撑着脸面,叫嚣道:
“你少在那里胡言乱语,若是有
本事,就把这棋局解出来,那才叫真正的敢做敢当。”
如今这棋局,是她唯一扳倒云梦牵、为自己扳回一局的机会。
所以她要把重点拉回来,不能再被云梦牵带偏了。
云梦牵先是淡淡地扫了一眼棋局,随后逼视着凌初之,道:
“好啊,一柱香的时间,谁先解出来,谁就赢。输的人,要么给对方五百两银子,要么就说十遍……我眼高于顶,我鼻孔朝天,我狗眼看人低,我敢做不敢当,我是缩头乌龟。如何?”
一番话,逗得在场众人都窃笑起来,有些个忍不住的,直接笑出了声。
谁不知道凌初之就是这样的人,平时虽然大家都看不惯她,却无人敢说。
今日云梦牵这一番话,不知为何,听起来很是解气。
凌初之听着那刺耳的笑声,气得脸色铁青。
“你……低俗!”
她指着云梦牵,狠道,
“赌就赌,不过如果你输了,你就把那日在上将军府说过的话,再当着各位贵人的面重复一遍……不,十遍!”
“一言为定。”
云梦牵微一挑眉,
“在场的人都请做个见证,谁若是抵赖,谁就学着小狗在这梅园里爬上一圈,边爬边叫,如何?”
“好!二小姐有气魄!”
也不知是谁带头喊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