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柄,否则缘何敢有这般胆量,请公主前来相见。毕竟寒某这条命可是好夺得很,公主带来的那位护卫可是手握利剑,虎视眈眈了许久。”
“若是寒某没有公主的把柄
在手,岂不是公主一声令下,寒某的脑袋,今日便要分了家?”
楼绒绒心间一紧,但面上却还是淡笑着:
“寒公子说笑了,到底还是在寒府,大庆也得卖南梁的第一世家两分面子,若是在寒家府上杀了寒家的嫡长子,绒绒可不知道如何同大庆的臣民交代。”
然而下一刻,她话音一转,却是丝毫未曾畏惧先前寒饮玉的威胁道:
“不过绒绒可是听说,寒公子的几个继母所出的兄弟对寒公子的存在颇为不快,寒大公子本就病弱难医,想来若是不幸犯病去世,其他几位寒公子应当不介意替绒绒遮掩一番首尾。”
若说威胁,又不止他寒饮玉一个人长了嘴,更何况,楼绒绒所说也是事实,她的确心有杀念,如今尚未动手,不过是有所顾忌,想再多试探一番罢了。
以寒饮玉距离她的远近和虚弱程度,其实完全用不着姜聿出手,楼绒绒袖中隐藏的暗器就足够取了他的性命。
寒饮玉闻言竟也不意外,甚至笑得愈发愉悦了:
“公主果真有趣,不过寒某可未曾危言耸听,不若公主今日回驿站之后,打听一番,大庆朝中,可有出什么大事,再考虑要不要取寒某的脑袋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