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跟你说吧,你跟着我,旁人不仅会说闲话,还会编排摄政王府同北秦皇子亲近,往大了说,可能牵连我哥哥的官位,
挑拨君臣关系,往小了说,也会影响我的名声和姻缘,你能明白吗?”
少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空荡荡的桌子,似乎还想像昨日一样靠点心转移注意力,只是今日桌子上空无一物,并没有借口能让他避开锋利的现实。
最后他还是又偷看了楼绒绒一眼,见楼绒绒神色严肃,丝毫没有和缓,只能蔫哒哒地低下了头。
楼绒绒叹了一口气,开口道:
“所以七皇子,你不要再跟着我了,这两天的闹剧也够了,就到此为止吧,春寒,送七皇子回去。”
车厢外,春寒应声替少年掀起了车帘,语气恭敬道:
“七皇子,请下车吧。”
少年最后深深看了楼绒绒一眼,没有再纠缠,安静地下了车。
从车窗帘的缝隙中,楼绒绒目送着少年重新上了质子府的马车,楼绒绒放下车窗帘,吩咐自家的车夫道:
“先等等,让质子府的马车先行。”
车夫应声放下了手中的马鞭,果不其然,少年回到马车上后,没过多久,马车便向着冷府的方向先行行驶而去——
昨日为了能进冷府找楼绒绒,陆太医替他扯了个想了解大庆文化的谎,如今他不纠缠楼绒绒了,然而学堂却还是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