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早日康复。”
霍楚闲今日没带折扇,用袖口掩着嘴笑一声:“你该不会是母亲流落在外的女儿吧,怎的说话与她一模一样?”
温眷禾微怔,也轻笑一声:“二少爷惯会玩笑,我哪有那么好的命。”
霍楚闲摇摇头:“母亲能带你来这里,说明很看重你,即便非她亲生,也胜似亲生。你没见过我母亲,她的家乡在淮水,年轻时有淮水第一美人的称呼。温姑娘老家是……清台的吧?”
“正是。”
“你没有第一美人的称呼吗?”
温眷禾摇头:“没有。”
“骗人。”
“真的没有。”
“想必清台定是遍地美人,所以选不出第一美人。”
温眷禾又笑,脸颊也攀上温度,低声说:“二少爷谬赞了。”
站在他们旁边的是霍楚厌,只需要一个轻轻地偏头,就能看见温眷禾抿唇轻笑的模样。
怎么她对楚闲就能笑得这样自然,对自己就像羊羔见了狼。
姜明晚将香插进香炉中,转头不悦地看了眼霍楚闲,意为他不懂事。
霍楚厌会意后,扯着霍楚闲的衣袖,挺起胸膛将他拉到一旁,与他换了位置。
理所当然站在温眷禾身边,隔开了两个低声轻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