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凰殇昔和紫荆太后对峙的局面下,上方响起了一道冰冷的声音,凰殇昔莫名地在心底嗤笑一声。
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冷冷地转脸看向那个造成今日的局面的始作俑者,那一副置身事外,事不关己的模样,真的让她异常愤怒。
弄成这么僵硬的局面的是他,他居然慵懒地半躺在那,优哉游哉地像看小丑一样看着她们!
“这里是龙鳞皇朝,她是朕的皇后。”东陵梵湮懒懒地从龙椅上起身,目光不离凰殇昔,一步步朝她逼近,那深邃的丹凤眸,似乎在竭力隐藏着什么?
凰殇昔在心底冷笑,表面上没有半分情绪表露。
呵,你现在说,是不是有点太晚了?还是你觉得,现在的结果还不满意,要再添油加醋么?
他走到凰殇昔身边,仍旧一脸淡漠的神情,只是视线睨向一直踩着凰殇昔两只小手的脚上,他周身的温度瞬间低了几度,而他凌厉的眼神盯着太后的双脚,似乎她再不松开
,那双腿他可以在下一秒废了。
似乎是感觉到了东陵梵湮的杀意,紫荆太后下意识退后几步,看向东陵梵湮的眼神中,带着探究,更多的便是恐惧。
也就在紫荆太后后退的时候,她带来的侍卫就要举剑向前,但是紫荆太后却阻止了。
她可不会忘记龙鳞皇朝的皇帝虽然不喜欢血液的味道,但是嗜血成性,残暴狠戾,手段残忍,你若触犯他,他无视了还好,倘若他看你一眼,那么这个人绝对难逃死亡的厄运!
她身边的这些侍卫,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东陵梵湮无视紫荆太后,俯下身子,将凰殇昔抱起,面无表情地转身走向自己寝室的方向,凰殇昔只是抿唇深思,没有反抗。
而跟在东陵梵湮身边的雷霆,则是吓得目瞪口呆,揉了揉,似乎对眼前的情景完全不敢相信。
一定是睁开眼的方式不对!肯定是这样!
他抱着这样的想法,把眼睛揉了再揉。
可是奈何他怎么揉,眼
前的东陵梵湮就是抱着凰殇昔缓步走向寝室。
雷霆崩溃地一巴掌拍到自己的额头上。
天呐,皇上不是有洁癖么?皇上不是不碰女人的么?皇上不是喜欢置身事外地看戏的么?明明这场戏还没有结束啊?怎么今天,都破例了?太惊悚了!
真是琢磨不透帝王心……
但是不明白归不明白,他还是得屁颠屁颠地跟在东陵梵湮身后,至于紫荆太后,还不足让他操心。
那边被东陵梵湮彻底晾在一边的紫荆太后,顿时觉得面子上有点过不去,更咽不下东陵梵湮对自己的态度,叫嚣吼道。
“龙鳞皇,你敢对哀家如此不敬?哀家可是紫荆国的太后!”
哪知东陵梵湮头也没回地飘幽幽地说出一句话,将他的残忍嗜血表现得淋漓尽致,“如果你不是太后,你已经死了。”
虽然凰殇昔讨厌甚至憎恨东陵梵湮,但是此刻听到这么有震慑力的话,噎得太后脸红脖子粗,真让她有快感。
对,她
要的就是这种感觉,一种高高在上无人敢反,说一不二,不用被人威胁,不用处处担惊受怕的感觉。
东陵梵湮,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会让你尝到你带给我的痛苦,到底有多羞辱,我定会十倍奉还给你!
在两人身体即将埋入一间寝室内之际,东陵梵湮再次用毫无波动的话语挑动别人心底里的恐惧。
“朕从不畏惧紫荆国。”
太后一愣,脸色有些苍白,他的意思无非是警告自己,他想要她的命易如反掌,不在乎她背后的势力,他如果想要,就不会犹豫。
这个男人,只能用可怕来形容,让人从心底最深处恐惧他……
另一方面。
东陵梵湮以内力撞开门,一步一沉稳地走进去。
“你要带我去哪?”凰殇昔玉眉一挑。
东陵梵湮抿着唇,没有回答,脚步一直走着,目标直向床榻的方向。
凰殇昔蓦然一惊,想起了穿来的第一天,这个男人说的“侍寝”,一种不好的预
感油然而生,猛地开始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
然而她所谓的挣扎只有扭动身子挥动手臂,虽然她是学过跆拳道,但是手被踩得生疼,双腿使不上力,还说跆拳道?
对于她的挣扎,东陵梵湮根本不放在眼里,硕臂力道一紧,将她勒得有点透不过气。
本以为她碰到钉子就会放弃,可是他却忘记了,他怀里这个女子不明白放弃是什么。
再者,像她这个倔强得死也不服的女子,又怎会知道“放弃”二字怎写?
他脸上游过一丝不耐烦,抱紧着的倏地一松,丝毫不怜香惜玉,怀里的美人儿猛然跌倒地面,震痛了全身……
“你!”凰殇昔一口银牙险些咬碎,咬